“別聽,別管,在這種大公司裏,這種議論聲多了去了,可是你自己想想,被議論的,往往都是別人羨慕的。
別人因為羨慕二少爺追你,所以議論你,別人因為羨慕你雖然沒有高學曆,卻能在公司工作,所以議論你,還有人羨慕你長的好看,背後詆毀你。你就這麼想,被人議論了,是因為我足夠優秀。”
安然笑了起來,拍了拍郝正的手臂:“師傅,你太神了,這麼一說,也就是這個道理,我不生氣了。”
她剛說完,手機響了,掏出手機一看,是喬禦仁打來的,她將手機接起:“喂。”
“然然,你在哪兒呢。”
“在外麵吃飯。”
“你是故意躲著我,跑出去了?”
“我躲你幹什麼,我跟我師傅出去辦事兒了,還沒回公司呢。”
“今天公司裏別人議論你的事兒,我都聽說了,你別生氣,我……”
“我沒生氣,有背景不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嗎?”
喬禦仁笑道:“你能這麼想?我記得,你可是很愛生悶氣的。”
“生悶氣的人,也有能把事情想通的時候,你太小瞧人了,”她正說著,手機插進了通話。
她看了一眼,見是葉知秋打來的,忙道:“我有電話打進來,先不跟你說了。”
她直接掛斷了喬禦仁的通話,接聽了葉知秋的電話:“知秋。”
“看來你的計劃挺順利的。”
“怎麼了嗎?”
“安展堂今天出院了,一出院就準備開記者招待會呢。”
安然眉心微微糾在一起:“知秋,能安排一個可靠的人進去,幫我看看裏麵的情況嗎?”
“放心吧,我已經跟安諾晨打好招呼了,一定給你帶來一手的最新消息。”
安然揚眉,她倒要看看,安展堂到底要說些什麼。
安然半下午的時候,又接到了葉知秋的電話。
安展堂完全聽了安諾晨的建議,將所有的黑鍋都甩到了他的小舅子路陽的身上。
因為出事的分公司,本來就是路陽在管理,由他背黑鍋,沒毛病。
而且,這些日子,安氏集團的調查結果顯示,總公司的賬務的確沒有什麼大毛病。
這個爛攤子推了出去之後,路陽竟然也受了。
安然覺得,安展堂必然是給了路陽不少的好處。
不然路陽不可能沒事兒給背黑鍋玩兒的。
晚上下班回到家,她正在廚房做飯的時候,接到了安展堂的電話。
看著來電顯示,安然沒有猶豫的將手機接起,聲音帶著一抹諷刺。
“安總,這個時間給我打電話,有什麼指示?”
“你回家來一趟吧。”
“現在?我可沒有時間,我正在給我老公做飯,還有,以後你們安家的飯局,就請不要邀請我了,不是一家人,何必走進一家門呢?”
路月一把將手機搶過,對著電話冷聲:“安然,你真以為,你嫁給了喬禦琛就了不起了?你再能耐,也是我安家養大的野種,也是有過坐牢前科的勞改犯,也改變不了你是個卑微的私生女的事實。”
安然眼神一冷:“路月,說話的時候,還是給自己留點餘地的比較好,如果我也像你一樣戳人,那我是不是可以說,你路月再牛,也不過就是養了兩個孩子卻死了一個的無能女人?我是不是也可以說,你是連自己老公都看不住的廢物?你養的女兒倒不是野種不是私生女,可她最後還不是得靠我這個野種來救?”
路月怒吼:“安然。”
安然笑了起來:“路阿姨,消消氣,萬一把你氣死了,我罪過可就大了。”
安展堂將手機從路月手中拿出:“給我吧,還是我來說。”
電話那頭,再次傳來安展堂的聲音:“安然,你不覺得你有義務來解釋一下這次陷害安氏集團的事情嗎?”
“我沒有這種義務,逃稅漏稅本來就是法律所不允許的,做生意就好好做生意,你們偷稅漏稅,人人得而告知,這才是我應盡的義務。
還有,安總,我提醒您一句,四年前,我就已經不是你安家的女兒了,所以別再用什麼你們安家把我養大的這種話來惡心我,我再重申一句,我是我媽養大的,不然你以為我媽是閑的沒事兒做了,才留在你家裏給你們當傭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