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個把小時之後,樓下傳來了輕微的動靜。

沒多會兒,房門打開,喬禦琛進來了。

他走到床邊坐下,看向床裏側的她。

“安然。”

安然背對著他,眼珠子翻了翻,沒理會他。

他起身,去了浴室。

聽著嘩啦啦的水流聲,安然提醒自己,別理他,睡你的。

喬禦琛很快就出來了。

他翻身上了床,從後伸手環住她。

安然已經習慣了,最近他一直都是這樣睡的。

剛剛一個人躺在這兒,倒還覺得有些不自在了。

他環住她,忽然就開始親吻起了她。

脖子上傳來癢的感覺。

她用力的閉了閉眼。

“我知道你沒睡。”

安然往前縮了縮:“別。”

“你每天都說你不想做,可我是個男人,”他坐起身,一翻她的身子,翻身壓住了她。

她蹙眉:“你這是又去哪兒喝酒了,喝成這樣。”

喬禦琛勾唇一笑,眼神有些迷離。

“你放心,我再醉,也知道要回家,也明白,該睡的人,是我的妻子,不會亂來。”

他說著,低頭吻她。

她側頭想要躲避,可卻被他用力的禁錮住了。

他在她耳畔,輕聲:“今晚,你別想躲著我。”

安然臉微紅:“我不想要。”

“你的反對無效,別掙紮,就像你說的,掙紮一身臭汗不說,還平白給我添了興致,要知道,男人都有征服欲。”

安然凝眉望向他:“你是不是喝醉了。”

“誰說我醉了,我沒醉,我清醒的很。”

“對,喝醉的人,誰也不會說自己醉了。”

他嗬嗬一笑,低頭,繼續。

安然莫名的煩躁,她討厭被他碰觸。

尤其是在這種她不甘心情願的情況下。

她用力掙紮,他緊緊的禁錮著她,不讓她有分毫逃脫的機會。

“我說了,別動,越動,我越開心。”

“喬禦琛,你不要臉。”

“如果睡自己的老婆叫不要臉,那你說對了,我就是不要臉。”他說著,就在跟她的糾纏之間要了她。

安然覺得,喬禦琛如果不是醉的已經糊塗了,就是在故意耍酒瘋占她便宜。

他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才總算是放過了她。

有的時候,尤其是在麵對這種事情的時候,安然莫名的害怕這個男人。

因為在他眼裏,他跟自己的妻子做這種事情,沒有道理可言的是應該的。

可是她卻覺得,這種事情,起碼要跟自己心愛的女人做,才算正常,他不愛她,卻跟她做,這讓她覺得,他就是渣男沒錯。

她要下床,他卻禁錮住了她:“你身上很香,不用洗了,睡吧。”

安然心裏一陣發悶,為了不激發他的潛力,索性就老老實實的睡了。

在她快要睡著的時候,她迷迷糊糊聽到他在她耳畔呢喃。

“下次,我若不回來吃飯,一定告訴你。”

像是做夢一樣,她‘嗯’了一聲,接著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安然下樓,正好喬禦琛從廚房端著早餐出來。

“過來,吃早飯。”

她走過去坐下,抱著三明治啃了兩口。

好餓。

“昨晚你沒動的菜,我倒掉了。”

“嗯。”

“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什麼?”她看他。

“昨晚你做了飯菜等我回來吃,為什麼卻又不給我打電話?”

“誰說我等你了,我是炒好了之後,又覺得沒胃口了。”

她又啃了一口三明治:“喬總,原來你也愛老孔雀開屏呀。”

他笑:“由著你嘴硬吧。”

“誰說我是嘴硬了,我說的是真的,我沒等你。”

喬禦琛不做聲,點頭:“對,你沒等我,下次我要是不回來,提前跟你說。”

“你愛說不說,”她不爽:“不對,什麼叫不回來?你以後打算就一直跟我這裏住了?”

想到昨晚,他折騰她的事情,她心中大不爽。

“我不住這裏,難不成你要搬到我那裏去?你不是喜歡住在海邊嗎。”

“不是,我們這樣的假夫妻,為什麼一定要住在一起呢?我們各自住各自的,給彼此留下空間,不是更好嗎?”

“你想的倒美,”他壞笑:“安然,別跟我耍心眼兒,我早就不吃你這一套了。”

“誰跟你耍心眼了,我的話難道沒有道理嗎?”她瞪大眼睛看他:“你自己摸著良心說,我們是為什麼開始的,是因為契約呀。”

“不管因為什麼,現在都已經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