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相遇,不想識。
還沒到場子開始的時間,那群紈絝暫時是不會出現的,徐雨在吧台那坐著,注意著門口那邊的動靜。
簡單的雞尾酒已經喝了好幾杯,人還沒到。就無聊的觀察的四周。
不一會,一個穿著服務生製服的女孩出現在吧台裏,原來的那名調酒師和她說了幾句,便離開了。
同樣的調酒,一樣的動作,這個女孩就給人感覺更加瀟灑。重要的不是瀟灑,而是這女孩就是徐雨下午在咖啡廳遇見的蘇說。
嗬,又遇見了。這是徐雨的第一想法。多大了?看著蘇說的臉還略微稚嫩。
最後徐雨還是沒有喝上蘇說調的雞尾酒。他等的人已經到了,已經向他走過來了。
孫子寧還是像往常那般遲到,賠禮道歉。隻是這次徐雨沒有和那群紈絝一起捉弄他。
孫子寧中途接了個電話,離開了包廂。見他離開,徐雨打了個招呼,跟著出去。
“嗯,照顧自己,沒問題的。”徐雨出來就聽見這麼一句話,估計又是和家裏人打電話。
孫子寧見徐雨也出來了,便急忙掛了電話。
“有什麼有用的消息嗎?”他們兩在那群富家子弟麵前略微謙卑的作態,全都是為了徐雨尷尬的身份。
徐雨被認回徐家的契機是那年高考,本家的兄弟姐妹紈絝,他們需要一個上進者,來攪渾那潭死水。一個不在本家長大私生子,怎樣都是外人。
作為同樣都是社會底層出來的孫子寧,他們兩總是那麼默契。
“今天還沒有,有點悶,你去陪他們一下。”孫子寧進去之後,他便向大廳走去,他想喝那杯雞尾酒。
等過去時,那女孩已經不在那兒了。
手指擱在吧台上輕輕的敲擊著,這是他的一個小習慣,很少人知道。
待了兩分鍾準備走時,吧台裏的那名調酒師過來詢問,“先生您是找小月嗎?”
“小月?”
“就是剛才在這調酒的那女孩,每次都有好多客人問呢!”
“很多人問?”
“對呀,先生,我給你說,小月她不是這的。”說著表情神秘兮兮的。
“不是這的,那是哪的?”
“三樓。”說著麵帶一抹驕傲。能在三樓得到認可的,那也是一種變相的承認。那個叫小月的估計也是有點真本事。
夜囂是市內數一數二的酒吧,在臨江的地方這寸土寸金,秦氏是不會隻開一個酒吧,簡單的三層,一樓酒吧,二樓桑拿,三樓咖啡。
三樓咖啡廳的存在,無謂就是有錢人惡趣味,在高處看著下麵的人。往往在醉酒後都會流露些許真性情,而這裏便是最好的情報收集地。
徐雨回包廂時,那群富家子弟們已經走了一些,無非是找到對胃口的女伴。不成氣候的紈絝世家裏的很多,他們還不知道。
夜還很長。
“民女愚笨……”還未說完一隻茶杯摔到她麵前,連啟見她也不閃躲,更加生氣。
蘇說盯著地上的茶杯碎片看,連啟看不見她的表情,連啟走到蘇說麵前,蹲了下來,撿起一塊碎片,蘇說見狀跪下來想要從他手裏拿走碎片,卻被連啟握在掌心裏。
“蘇說,你在王府待著隻是為了研墨嗎。”鮮血從指縫中流出,他在生氣,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