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沒有。”倪景陽有些氣憤,好不容易想做一回好事卻還被別人質疑,別提有多鬱悶了。
“……你剛才偷襲了……”葉長歌不好意思的試圖解釋。
“算了算了,就當是我的不對。”倪景陽恢複之前笑嘻嘻樣子。“有句話不是叫什麼不打不相識嗎?我看你挺合眼緣的,今日權當我倪景陽交你這個朋友了。”將錦盒再次遞到葉長歌手中。
葉長歌一時也摸不透倪景陽打的是什麼主意,索性接過錦盒,道一聲“多謝”之後直接離開。
“少爺,事情毫無進展,宮裏那位可是會著急的。”倪景陽看著葉長歌離去的背影走遠才轉身回府,身後跟著的仆從出聲提醒道。
“遠幺啊,宮中那位沒打算從我手中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她另有準備。”
“什麼!”遠幺詫異道。“那她不是在耍我們玩呢!”
倪景陽語氣隨意,道:“隨她!這時候咱們能力不足反而不容易惹她忌諱。對她來說倪家隻要能夠為她提供錢財就夠了。”
遠幺問道:“那傾城姑娘這邊就放下了?不再從她這邊多打探打探鳳扳的下落了?”
倪景陽道:“葉長歌這人,剛正重義,結交絕對沒壞處。鳳扳在哪與我們沒多大的關係,咱們靜觀其變就好。宮中那位自然會做出萬全之策。國君正值盛年,這些皇子中誰能躍上龍門還未可知,從龍之功哪有那麼容易?”
“少爺你不是說六皇子最有希望的嗎?”
二人一路小聲交談,不覺已至倪景陽居住的風起園,園內一人負手而立。
倪景陽不再多說,直接收尾:“時間還長,靜觀其變。”
“是。”遠幺應道。轉身退下。
倪景陽走到那人跟前,恭敬道:“爹,你怎麼來了?”
“我再不來,你還知道有我這個爹嗎?”倪振業迎麵嗬斥道。
“可是哪個賤奴惹爹生氣了?你等著我去教訓他。”倪景陽說罷就往風起園外麵跑。
倪振業:“你給我站住!你這剛回家就往外麵跑,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爹!”
倪景陽聞言站住,問道:“爹可是又聽到了什麼風言風語了?那都是沒有的事兒。”
倪振業道:“風言風語?你是說哪件事情的風言風語,你說來給爹聽聽,看咱倆說得是不是同一件事?”
倪景陽:“……這我不知道哇。萬一我說錯了,爹肯定會生氣的。”
倪振業正色道:“我不會生氣,我保證。”
倪景陽笑道:“爹,你可是教過我商人嘴裏沒真話的。”瞥了一眼倪振業,“不過你是我爹,當然得另當別論了。”
“嗯。”倪振業做欣慰狀點了點頭。
倪景陽臉上一副乖巧模樣,道“兒子不知爹說的是哪件事情……不如請父親大人明示。”
倪振業恨鐵不成鋼道:“我被你氣的要死了!幾天不出門,一出門出茶樓去喝喝茶全部都是你的消息。以前流連花樓也就算了,現在你……你淨跟那些狐朋狗友學些不入流的玩意……”倪振業說到這臉色有些微紅,似乎有些難以啟齒。
“到底什麼事啊?爹你又不是第一次聽到外麵關於我的流言,這麼激動幹什麼?臉都紅了。”倪景陽不解。
“唉~,不是爹不讓你那個……隻是你不應該把這事兒鬧得滿城風雨……”
倪景陽聽得滿頭霧水,道:“爹,你能不能一次把話說完呢?還有什麼“那個那個”的?什麼意思?”
倪振業也覺得自己太過扭捏,幹脆直截了當的說出來算了。道:
“你不該把龍陽之好搞得滿城風雨的。還在滿城的城牆上貼了公告。這樣的事一般私下裏來就行了。”
“…………”
“什麼?”倪景陽滿頭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