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靈然你腦子是不是塞紙了。”見安靈然又要反駁,大手一伸,直接捂上了安靈然的嘴,讓她隻能發出唔唔的不滿。
“你的負責是什麼?還不是要我和你結婚,我們現在已經是夫妻了,難道你要我和你離婚,再娶你一次?安靈然你傻不傻,你這女人不矯情會死嗎?”
江景城說了一長串,說完就送開安靈然的嘴巴,視線冷冷的注視著麵前的女人。
“可,可是……說好了要三年後離婚的。”
低頭,安靈然小心的嘀咕道,到時候三年後離了婚,大神還不是一樣的始亂終棄,不負責任。
“如果按你這麼說,那我們離婚吧!”
離婚……
安靈然仿佛聽到了一個晴天霹靂,加著她饑餓的肚子,頓時一陣絞疼。
她還是被江景城拋棄了!
“離婚了再結婚,你能保證我們以後就不會再離婚嗎?”
江景城看著安靈然慘白的臉,有些不忍心道,這女人不來點的狠的,腦袋實在是不開竅。
“大不了我們的三年之約做廢了,三年後我們不會和你離婚的。”
“可是以後你會……”安靈然的腦子仿佛一下子轉了過來,她要大神負責的到底是什麼?一輩子不離不棄的婚姻?她愛上江景城了嗎?
“以後也不會。”江景城無語道,真是斷了線的女人。
“騙人!”這話一聽就是假的,男人這種話能信嗎?
江景城臉色一沉,黑眸瞪著麵前的安靈然,冷聲道:“你還有完沒完了。”
女人就是這麼難纏,你說實話吧,她不信,你說假的吧,她到是信了。
你說她愛聽的,她覺得你是在哄她,你說她不愛聽的,她覺得你不愛她。
這就是女人啊,何止一個矯情了得。
“沒完,就算不離婚了又怎麼樣,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和葉子之間的貓膩。”
想到今天柳葉離開時的樣子,安靈然的心一鬆又一緊,總之更不是滋味了,女人的直覺,柳葉對江景城,絕不是單純的那種感激,這兩個人一定還有什麼?
“貓膩?”
江景城一愣,隨即一臉的好笑,伸手捏了捏安靈然柔軟的臉蛋,聲音輕快:“傻丫頭,你這是在吃醋啊!”
難怪一晚上都不正常,還拒絕他,打了他那一拳,現在還有點隱疼,這女人下手可是真夠狠的,要是改天他真做了什麼,她會不會在自己睡覺的時候,把他命根子給剪了?
這樣一想,江景城後背就忍不住一寒。
古人有雲:寧惹小人,勿惹女人,至理名言啊!
“誰吃醋了,你少叉開話題,你到底和葉子說了什麼?她明顯就對你有意思。”
想到柳葉來後,就有意無意的像樓上看,這分明就是在找江景城,她雖然遲鈍善良,但她可不是一個傻子,那麼明顯的意圖,她做為女人,第六感不可能毫無察覺。
這就要感謝我們身為女人,那萬靈的第六感了……
“你這女人也不笨啊!”
“你早就知道葉子喜歡你!”
安靈然驚呼,原來他們兩個早已經暗渡沉倉,把她一個人當孟薑女了啊!
越想越氣,抬手就想再打過去,卻被江景城一把勒住了手腕,用力扯進了自己的懷裏。
臉貼在炙熱的胸前,聽著強有力的心跳,安靈然心慌的掙了掙,終究還是沒有再反抗。
“我已經業務部的經理安排她出去跑業務了,放心吧,她是溝引不到你老公的。”
江景城抹了把安靈然的鼻梁,低頭在她的發頂上印下一記輕吻,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這麼糊塗的女人,還會吃醋了,還真是不容易呢。
江景城的話,惹的安靈然不讚同的直起身,盯著江景城憤然道:“隻要鋤頭揮的好,就沒有挖不倒的牆角;沒有拆不散的婚姻,隻有不努力的小三!”
安靈然將手握拳,放在自己的胸前,一臉發奮塗牆,江景城將她再次扯進懷裏,唇狠狠的壓在那張不聽話的小嘴上。
柔軟的濕潤,帶著脾人的馨香,是彼此間熟悉的味道,隨著升騰而起的溫度,越加囂張邪肆起來。
江景城的吻,從來都霸道強勢,密不透風,讓人無處可逃,更何況安靈然根本就不想逃,她情願溺死在大神這霸道醉人的氣息裏。
炙熱的呼吸的噴散在安靈然的脖頸間,江景城看著身下軟成一灘的小女人,柔聲笑道:“那也要看看你老公的牆角硬不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