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相信是後者,如果真的是有關係的話,那他剛才便不會在那個主任麵前裝的跟孫子一般。
對於他現在的行為,我隻能理解為,他是保護自己的一種方式,畢竟在五中這種市級重點中學之中,派係之爭是必不可少的,還有同事之間的明爭暗鬥,這在學校的教育體係中,也是非常的常見的。
看著潘波說完,他的明亮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一察覺的憂傷,似乎,他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看著潘波,我忽然想到了自己,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故事,或精彩,或平凡。可能並不是每個人的經曆都能像柯景騰那樣寫成故事,但至少,我們都在為自己的故事,演繹著自己的人生。
九月的重慶還是在燥熱著人們一顆不平靜的心,景觀池的水麵還散發著縷縷夏天的餘熱,我感受著皮膚上傳來的灼熱感,心裏還是有著些許的煩躁。不知道是因為酷熱的天氣,還是開學第一天的操蛋經曆。
潘波將煙頭扔進垃圾箱,轉過頭道:“好了,抽了我的煙,你們以後就算是我的人了,以後在學校有什麼事情我罩著你們,不過你們最好不要給我去惹事兒,但是遇到事兒也不要怕事兒,畢竟你們是我潘波的學生。”
我也順手將煙頭扔進垃圾桶,然後順手搭住他的肩膀,看著他說:“老大,說真的,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一個好老師,但是,我相信我們可以成為朋友,畢竟,我在你身上看到了我的影子。”
蔚風:“..”
潘波:“滾..”
潘波也不和我們開玩笑了,理了理衣服說道:“走吧,該去教室了,臨時來德育處領你們這兩個家夥,班裏的同學該等急了。”
我和蔚風也不是那種拖遝的人,跟在潘波的身後就像教室走去,看著潘波的背影,心裏麵莫名升起一股很安全的感覺,他雖然說話不著調,但是卻能讓人相信他是真的為學生著想的老師,這種安全感完全源於一種學生對老師的信任,或許這也是他的魅力所在。
很快地我們便來到了教室,在潘波推開門的一瞬間,班裏麵也瞬間安靜下來,集體看向教室門口的我們三人,我和蔚風不會怯場,作為老師的潘波自然不會。
走進教室,他示意我和蔚風找位置坐下,在一群滿眼星星的花癡女生的注視下,我和蔚風徑直走向教室最後麵走去,蔚風早就習慣了女生花癡的目光,而我,當我選擇了以一個瘸子的形象出現在人們麵前時,我就不會在意別人異樣的目光。我是一個想為自己而活著,不願意在意別人的目光的人,別人對我的看法,並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
走過花癡女們的崇拜和其他人異樣的目光,我和蔚風坐在了教室最後麵靠窗戶的角落位置,和蔚風之間的默契,他一定知道我會選擇最後一排靠窗的角落。所以也直接走到了這裏。
接下來無非就是開學的常規環節,當潘波作完自我介紹,說道:“大家都是複讀生,差不多都應該是成年人,那些小孩子玩的什麼挨個自我介紹就算了,省的你們尷尬,你們還是自己在以後的日子中,慢慢認識吧。”
他的話在同學之中引了很大的反應,不過都是對他的做法的讚同,我也很讚同他的做法,簡單明了,還省去了同學的尷尬,這不得不讓我對這個老師又高看幾分。
潘波說完了開學的注意事項也到了放學的時間,他收拾了一下講桌上的教案,然後說道:“該放學了,今天因為蔚風和楚軒抽煙被學生會抓住,耽誤了大家的時間,所以,蔚風和楚軒留下來打掃衛生,為班級做做貢獻,其他同學放學吧。”說完,便自顧自的走出了教室。
我:“..”
蔚風:“尼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