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魂全知道:“都知道啊!秘境裏隻有五六十個玩家吧,最少都是見麵熟!”
沒法兒查。白狼擺擺手:“算了,總之是賺了五點屬性點。待會兒不管七劍看誰不順眼,大家後期給他補償吧!還有,擊殺傀儡的任務也列入優先。一擊必殺,拿回來的難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大!”
白狼沒想到,七劍最看不順眼的就是他。他更被想到的是,對方收回了要拿走他屬性的作為。尼瑪,這七劍的人我怎麼就琢磨不透呢?
傷腦筋的不止是白狼,七劍麗人團正全員頭疼。聲聲曼給蘇老大一個建議,把全隊都炸開了花:“橙哥,我想……我想把這顆珠用在自己身上!”
“ai?”一大排掉到地上的下巴!
蘇老大的問法和別人不同:“給誰?”
“我有神術,隻要分身還有牧師的職業,就可以治療護林員大爺的病情!”
粉紅太狼掉在地上的下巴還沒拾起來又掉了:“白癡啊你?對一個npc拿出價值五點屬性的同情心?不對,是十點,兩級!”
遊戲有階段性封頂,終極封頂也是早晚的事情。到了這些時間點,十點屬性,可能一年半載都拿不回來。
蘇橙歎了口氣。他也是從孤兒院出來的,對秦曼這種‘憐貧惜老’的心理,多少能夠了解。“我有個條件,咱們開密聊!”
三位麗人和有點意思齊翻白眼。這當口開密聊,明人家的秘密不想被自己知道啊。偏偏蘇老大的理所當然。至於兩人聊了什麼,就連七劍都沒人問,粉紅太狼自然打聽不出什麼結果。這瘋丫頭見安琪拉鼓著臉站在一邊,知道安琪拉也不滿意,就去問她:“這兩人搞什麼鬼?”
安琪拉盡量咧大嘴:“想知道啊?自己去問!”完轉身就走。
“大家別猜了。我保證兩點,一是不會影響我們目前的戰鬥力,二是下一場戰鬥聲聲曼將會參加。哦,這一場戰鬥,我們的力量會有較大的下挫。還請大家保持必勝的信心!”
第二次進入護林員的馬槽——這是金剛芭比給護林員的山穀模型起得名字,七劍麗人團的對手是另一個滿員隊伍,兩廣彩虹。
地形大家都算是熟悉了,而且兩邊人員之間的敵意也不算強。一進地圖就開始聊。
我不是葉問:“蘇老大,直接開打好不?磨磨唧唧不是我們的風格!”
“行!不過你們能不能稍等?不是布置戰術,有點隊伍裏的私事處理一下!”
南國紅豆擎起一顆火球:“這像不像八卦之火?隊伍裏的私事?虧他得出口。”這妹子是個火法。
彩虹戰隊進來七個人,有三個都是美女。兩廣會館一個妹子。四個女人在一個隊伍,八卦之火那是撲都撲不滅。隻不過,對方的‘私事兒’是連自己隊伍裏的某些人都猜不出來的行為,何況敵人?幾個人猜了半不得要領,忽然有人私聊南國紅豆:“七劍麗人團的牧師,聲聲曼死出來了!”
南國紅豆撿起掉在地上的下巴:“七劍的牧師掛了!誰殺的?誰不在?”她還以為是自己人偷偷摸過去做的。
林家細路仔是兩廣會館的人:“都在!十四個人一個沒少。”
…………
擊殺聲聲曼的,是蘇橙本人。
收好珠,暮光.橙語麵無表情:“兩廣彩虹的阿達西,你們準備好了嗎?”
“阿達西,你怎麼做事兒的?我們的人還沒過去,你們的牧師就掛了!”
“你們也沒有牧師啊,所以我們打算不用牧師就正麵擊潰你們!地圖中央等我!”
這一仗的確打的堂堂皇皇。兩支隊伍都不曾遮掩自身實力,還沒碰麵就開始魔法對轟。兩廣彩虹沒想到的是,擁有兩個可以遠程攻擊的魔法師的隊伍,居然在這個環節上吃虧了。蘇老大搶前一步,舍身擋住火球術也就算了,他的逆屬性,南國紅豆和我不是葉問都已經知道。付諸東流一個盜賊,居然靠一麵圓盾就基本無損的抗住另外一個火球術。看到這個身板的盜賊硬抗火球術,血量隻是微微向下一跳,兩廣彩虹的人知道保持遠程攻擊必定吃虧,當下聚攏隊伍衝鋒而來。
付諸東流黑暗護罩被打破,也不敢直麵對方衝擊,叼著血瓶退回隊伍中間,伺機而動。暮光.橙語和有點意思站到了隊伍最前。
有點意思的白板大盾雖然品質差勁,可是等級給力,需求力量和體質都在四十以上,完全能當一麵三十級的金色盾牌使喚。蘇橙站在他身後,盯著兩廣彩虹的隊伍鋒矢,左右遊移不定。
兩廣彩虹這十四個人,實力最強的還是我不是葉問。這人也已就職,此時把戰鬥職業掛在頭頂,一馬當先的衝過來,蘇橙和有點意思這才看到他的職業:拳法家!
拳法家是聖途大分區《暮光之洲》華夏區的特色職業。目前已知的華夏特色職業有三個:拳法家、氣功師、道士。拳法家的特點是攻擊距離最短,特色武裝為指虎,無攻擊距離加成。這也是我不是葉問無論如何要帶頭衝鋒的原因:超過一個身位,他就隻能挨打。再,論起生命值高下,他在兩廣彩虹的隊伍也算一枝獨秀。
見對方帶頭衝來的是個‘超近程’攻擊手,付諸東流陰險的一笑,上前兩步和有點意思並列,兩麵盾牌遮護全隊,待兩廣彩虹的人衝到近前,才略微分開,在中間留下一個身位的間隙。暮光.橙語就從這個間隙裏探出一把紫色的標槍,隔著三個身位送給我不是葉問一記鳳凰三點頭。
我不是葉問能就職拳法家並不是偶然,這人是詠春拳傳人,在拳館當過教練,曾經是武英級運動員。其人拳術,在方寸間的攻擊力遠超常人。
因為常常被人拿葉問來和他做比較,這人故意在聖途起了個‘我不是葉問’的名字。“崗真,我係詠春找錢哇亞係,同夜問木得壓點關嗨!”是他經常掛在嘴上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