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馬手上一輕,麻繩已經全部解開了,身上的疼痛,隨著唐朝的出手,全部消失不見了,差點驚呼出聲,憑著多年的默契,斑馬沒有表現出什麼異樣,感激地看了唐朝,眼神中閃過一絲神采,就到唐朝身後的沙發上休息。
“打穴!”正好聽到繩子斷開聲音的何顏,詫異的看過來一眼,正好看到唐朝給斑馬療傷的一幕,正是古醫術中的打穴療傷,這種手法已經失傳很久了,不由的她低呼出來。當然了她並沒有看出來,打穴的時候,唐朝特意把真氣化作針狀,順便打進了斑馬的體內,內針灸,以增強恢複效果。古針灸術分內外針灸法,現在流傳的都是外針灸,紮進穴位不深,而內針灸是將真氣的氣針或真元的元針打入穴位裏麵,治療效果更好,但是最少也要化勁以上。
唐朝看著大家都看向他這裏,平靜的說道“最近無聊學了點小把戲而已。對了,義老板對我兄弟很是照顧,應該不會介意我表示下感謝吧?”唐朝說完也不等王義發話,輕輕的拍在桌子上,“啪”,董欣麵前的紙牌竟輕輕的飄起,唐朝揮手在幾張紙牌上拂過,幾張紙牌立馬朝著王義身後的五人飛射出去。
“噗噗噗……啊啊啊啊……”紙牌透過五人直接射進牆麵中,滴滴的血珠輕輕的滑落下來,王義突然感覺臉上一疼,身後的五個人也跟著痛苦的嚎叫了起來。王義隨著眾人回頭一看,地上突然多了五隻左手。
“你……”王義感覺臉上傳來了一陣劇痛,一道傷痕從王義的鼻尖一直蔓延到左邊的眉心,就差一點就破開了眼珠,他站起來剛想發作,看見唐朝不知道裏又拿來了一張紙牌,立起來輕輕的敲著桌麵,到嘴邊的話,又憋了回去。
“義少有什麼不滿的可以說,反正我也不會改,你不要憋壞了。”唐朝輕輕的笑道,而周圍的眾人卻突然被鎮住了,這家夥真的變了,一出手就見血,這份狠辣,以前是從來沒有了。董欣看著眼前淡定的唐朝,一陣莫名的情緒,讓她的心狂跳不止,而一邊的何顏卻是眼前一亮,這手法有點唐家暴雨梨花的味道在裏麵,不過又多一絲神秘。
“哼,把他們帶下去治療下。”王義對於唐朝的話,恨不得撲上去,胸口那炸開的怒氣,隻能慢慢的憋回去。“你想怎麼樣?”
“不是你們叫我來的麼?既然來了賭場不如玩幾把吧,洛少?你說的呢。”唐朝無所謂的說道,好像真的專程來賭錢的。
“既然唐少有興趣,那就玩幾把好了。”洛河能說什麼,那一手飛牌,就是身為暗勁高手的他,竟然一點沒看清,不由的心裏一顫,更別說身邊還有一個戰鬥力爆表的女人在,今天這局怕是不好結了。
唐朝朝後麵勾了下手,還在震驚中的劉經理,馬上反應過來把換好的籌碼送上來。他本來隻是過來送籌碼的,看大老板在,隻好先等著,沒想到幾句話下來就動手了,唐朝的狠辣,讓他不由的震驚。
“這些籌碼是唐少在一層贏的,猜大小,兩次連中了圍骰,150倍的賠率……”看到老板探究的眼神,劉經理趕緊解釋了一下,隻是他的聲音越來越小,說到最後,王義臉上剛貼好的紗布,又多了幾絲鮮紅,洛河也不由的看了一眼天花板。圍骰?還是兩次?還是連著中的?王義和洛河心裏想一起罵娘,今天這是要悲劇的節奏。
“運氣好而已,大家不會介意吧?洛少的臉色有點差,以後晚上還是少玩一點女人的好,而且還一次5個。”唐朝慢悠悠的說道。能不差麼,和兩次投中圍骰的人賭錢?怎麼聽著像送錢。
唐朝話音剛落,剛才順便被治療一下,堅持靠在洛河身後沙發上的譚東,立馬蹦起來了,直接喊道,“姓唐的你放屁,明明隻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