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一滴滴往下淌,我抿了抿幹裂的唇,看著他優雅地吃西瓜,那鮮嫩多汁的肉瓤啊,咬一口都要迸發出水來。
嘖嘖!
怪不得一直都沒動靜,肯定就等著太陽最毒的時候來整我!
毒夫!
我舔了舔幹燥的嘴唇,他明明在吃西瓜,不知為何,毒辣的眼風還是掃過來:“我說過不要動!包括你的嘴唇眼皮和耳朵!”
哼,耳朵,我又不是大耳朵圖圖有動耳神功。
我白了他一眼,繼續站,他又低頭玩味道:“我說過,眼皮不要動!不要指望我對你客氣仁慈,因為從我給你準備減脂餐的時候,我已經下定了所有的決心!現在你求我,我也不會改變心意。”
“對你現在的仁慈,就是對你以後的殘忍!”
我頂著大太陽站著汗流浹背腦門上蹭蹭蹭地往外冒,終於漫長的一個小時過去了,期間他吃了六塊西瓜,我們一起去買了一個大西瓜,他順帶買了把刀,當時我不知道他要幹嘛,現在,一目了然。
嗚嗚,都不給我吃一點,吃獨食,自私!
當他站起來背著手大聲喊:“稍息!”
我僵立的腳緩緩地動了一下,他皺眉:“立正!重新來一次!”
我又兩腳分開約四十五度站好,聽著他下令:“稍息!”
啟開右腳。
“立正!”
雙腳並攏。
我就像個機器人一樣聽使喚。
“休息一下!”
如聞****,我立馬奔到石墩子那裏打開西瓜的袋子,結果發現——“空!”
“西瓜呢?”
夏雪逸淡淡地睨著我:“吃了。”
“怎麼可能,你隻吃了六塊,怎麼可能全吃了。”
“你居然還數,也是虧了你。”
夏雪逸無語望天,我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原來剛剛他趁我閃神的一瞬間把袋子掛在了皂莢樹的枝椏上麵。
不過,我沒怎麼閃神啊?
他速度也太快樂吧。
對了,貌似除了在機場那次短短地幾秒手槍掃射,從未見過他身手,也不知身手如何。
我切了一小塊西瓜,剛吃完,他又要帶我去一個地方。
“去哪裏啊?”
他不理我,徑自往前走,等倒了大院兒裏的健身館我才知道,是這裏啊。
“這不是老年人健身的地方嗎?”
怎麼來這裏?
“老年人?你未免太小看這裏退休的老年人了。”
多少人是馬背打天下下來的,再者,參加過越戰的也不極少數。
夏雪逸示意我去瑜伽墊那裏做簡單的女士俯臥撐。
我隻好乖乖聽話,剛趴下,他俯身用力地在我腰上一按,我“哎喲!”一聲哀嚎,“你幹嘛?”
“你姿勢太醜了,跟企鵝似的。”
他又拉開我的手掌:“隻需要比肩膀略寬就好,你收在裏麵幹什麼?”
我畏畏縮縮地不說話,因為他的手指開始在我背上滑動。
他低頭一度衡量著我的肩頭腰椎和臀部腿部是否在一條線上,嘴裏淡淡說道:“勸你別胡思亂想,用你猥瑣的思想來度量我坦蕩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