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裏麵經常說什麼白帶異常巴拉巴拉的婦科炎症藥廣告。
所以我還是知道一點點的。
“怎麼會有這麼大一片白帶啊?”
我記得以前都是指甲縫那麼大的痕跡在內褲上。
這都有一個iphone4s那麼大了。
“不是說處女紅嗎?怎麼是白的呢?”
我實在是想不通!
對了,處女紅!
我趕緊站起來,目光逡巡了滿床,並沒有看見暗紅的痕跡,嘖,“夏雪逸,你起來!”
夏雪逸聞言,老老實實地坐起來,我又在他躺過的地方找,還是沒有找到落紅的痕跡。
“怎麼會這樣!”
我懊惱不已!
夏雪逸涼涼問,“怎麼了?”
我抓著頭發,煩躁道,“我找不到落紅了。”
他臉色又不自然了,幹咳了兩聲,摸了摸下巴,道,“那都是偽科學,實際上女生在成長過程中很容易******撕裂的,尤其是柔韌性舒展性運動。”
我聽完,眨了眨眼睛,充滿求知欲地問道,“真的嗎?”
他點頭。
童叟無欺的模樣。
“啊!那我不是很小的時候,就——”
我欲言又止,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腦袋,大概是在安慰我。
我歎了口氣,癱倒在他懷裏,哀嚎道,“怎麼會這樣?”
他還是輕輕摸著我的腦袋,一言不發。
半晌,我重新坐起,又糾結地觀察著那一片白色的痕跡,“那為什麼那裏有一片白的?難道……因為膜撕裂了,所以沒有血,隻有白帶。”
夏雪逸頓時臉燦若紅霞,幾欲奔逃,已經不能再跟我這種汙神共處一室了。
我將床單整個天翻地覆地扯起來,目光堅定得像紅領巾小分隊,“不行!我記得生理常識課裏麵沒有說過會落白帶!
也許我得了婦科病!我要把這塊剪下來去醫院化驗檢察!”
話音剛落,忽然夏雪逸忍無可忍,伸手將那團破破爛爛的白布條條塞進我的嘴裏,我“嗚嗚”地哀嚎,他才鬆開手。
我將布團拿出來,“呸呸呸,你幹嘛?”
他不說話,隻用眼神瞪我。
我來了氣,“不是你,我會這麼慘嗎?說不定這個病是你傳染給我的!你是不是碰過髒女人?是不是?”
我抓著他的肩膀,狠狠地質問。
指甲都嵌進肉裏。
他絲毫不眨眼,淡淡地說,“我是第一次,你,我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我氣得要噴火,“你這是什麼意思?”
“懷疑我啊?”
他挑眉,“你不是說你跟男同學過夜過嗎?”
噗!
哦,感情我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我告訴你,我沒有做出格的事,我是清白的!”
他深深地閉眼,又睜開,“那就不知道了,又沒有落紅。”
我深吸一口氣,耐著性子說道,“的確沒有,但是難道你進去的時候沒有感覺嗎?我記得生物書上說過,是會有一種衝破阻礙的感覺的!少年!”
他聞言,深思了半晌,還是搖了搖頭,“沒有,隻是痛,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