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漢斯將我叫到了別墅旁邊一叢敞亮的草地,這裏應該可以作為平常和家人狗狗一起踏青玩耍聚餐的地方。
可是他叫我來可不是為了聚餐,而是為了教我另外一種技能——“閃躲。”
期間他一直不斷地向我進攻,比如揮拳踢腿伸手撲過來或者整個人泰山壓頂,而我的反應隻有一個,想辦法躲開這些攻擊。
並且要在躲閃的過程中尋找機會攻擊。
不得不說,這的確是個很實用的技能,在近身搏擊的過程中,女特工一般都是靈敏地躲開了對手的所有拳頭,然後向鰻魚一樣滑溜地傾身而上,手下多了一把匕首。
一段日子無聲無息的過去了。
溫水煮青蛙一般,白天上舞蹈學院,晚上健身,整個周末都學習翻牆和搏擊。
這裏的生活平靜且美妙,竟讓人有些不舍起來。
比起c國京城裏春冬濃重的霧霾,夏秋考試緊張的聲訊,以及快節奏的生活方式,這裏的一切是如此美好。
也許,夏雪逸真的給我找了一方淨土,雖然偶爾帶了一層神秘的麵紗。
這天,我氣喘籲籲地倒在草地上,汗流浹背。當然,漢斯從來都沒有真的出手傷我,他的拳頭都軟綿綿的沒什麼力氣,但是快的令人發指。
隻要稍微一個不留神,就會被打中,他好歹也是一米九的大塊頭,試想一下如果真的被打中了是什麼感覺。
漢斯也很累,坐下來,靠在我身邊,對我說,“別擔心,好好練習,以後你哥哥就無法欺負你。”
沒錯,這已經是我們練習的第十五天了。
我靠在他背上,汗水從額頭順著臉頰留到頸窩裏,閉上眼,聲音是那麼綿軟無力,“是嘛,太好了。”
“怎麼看出你好像不是很高興。”
他似乎在努力地練習英文,現在可以跟我進行平常的口語對話了,那個翻譯機的確不太好用,稍微拗口一點就翻譯的不成樣子,我得理解半天才行。
“我高興啊,但是我在想,怎麼逃避我的追求者。
要知道,狂熱的追求者可是比暴力狂還可怕呢。”
他嘿嘿地笑了笑,說道,“你們年輕女孩子的心思可真難猜,怪不得當年,我喜歡的女孩子會離我遠去。”
原來他被甩過。
“你們是怎麼一回事,說出來,說不定我還可以幫你出出主意,追回當年摯愛呢。”
我隻是累倒了,八卦一下。
誰知,他的目光一下子變得憂傷深沉起來,好像也是經曆過一段陳年往事的舊患複發。
“那時候還是十幾歲,她住在我家隔壁,每天在一個小花園裏蕩秋千,而我每天翻過牆頭,假意去摘他們家樹上的蘋果,實際上,隻是為了讓這個小姑娘見識一下我勇猛的樣子。
翻牆第九十九天的時候,我扒拉在樹幹上,假裝在看樹上的鳥窩,目光卻斜視著她,她看也沒看我一眼。
我很沮喪,目光真的渙散到鳥窩上去了。
這時,我吃驚地發現鳥窩上竟然有一張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