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張口欲言,卻遲疑沒開口。
想問他到底是哪邊的人,還是中立派。
說來也是膈應,好好兒的軍校,怎麼卷入了這麼黑暗的鬥爭。
估計也就是這兩年,葉家老爺子身體惡化開始的……
宋程顯然是沒有聽明白,依舊翻看著書架上的古書,是不是抽冷氣驚歎。
“小丫頭,你算是有福了,這位溫默絕對是位名不見經傳的驚世之才。”
我伸了個懶腰,打哈欠,“我對文言文的興趣僅僅停留在【兩小兒辯,日】。”
宋程無語地白了我一眼,一臉望我無可救藥的表情。
“你是不是得有個計劃……比如說在法國怎樣提升自己。
這麼好的年華,難道就在玩樂中虛度?”
我瞬間不樂意了,“哎,你這話可就不對了,我好歹也是一枚有誌青年,怎麼會虛度光陰呢。
我明天就出去辦健身房的卡,把腹肌練出來。”
宋程好笑地睨著我,“好,待你腹肌八塊,我拍手稱快,行吧?”
我抱臂翹著頭,“你且拭目以待吧。”
我們點了外賣,然後在別墅大掃除,待收拾好之後,宋程在別墅歇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出去了。
臨走前給我留了聯係方式,讓我有事打給他。
我捏著那張寫有手機號碼的紙,總覺得有什麼事情將要發生。
我沒有辦健身房的卡,因為我的信用卡是父母給的,當然,很有可能是我爸委派夏雪逸去辦理的。
我不敢叫他知道我的這些動向,每天老老實實地去凡爾賽舞蹈學院旁聽練習。
據院長所說,是夏雪逸一封推薦信將我保送過來,因為沒有走正規的考試程序,隻能旁聽,等到期末考試時,如果成績優異,可以破格錄取。
我當時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夏雪逸自己還是個學生,竟然有了推薦資格,這令我很驚心。
是否作為一個正常的c國學生,他優秀得可怕。
有時候我都懷疑他自己是不是重生的人,而且還是從很小就重生了,就像裏很多小說的男主角一樣。
第一天很平靜的過去了,我在舞蹈學院呆到了下午五點,回到家裏吃了一盤蔬菜沙拉,遊泳兩小時。
披著浴巾從遊泳池裏走出來,我頭暈目眩,每天這麼大的運動量有些吃不消,可是這點苦都受不了,進了軍校怎麼辦?
就在我濕漉漉地坐在秋千上蕩來蕩去發呆時,手機響了。
“喂,阿雪。”
我心裏好像知道他為什麼打電話過來,“嗯?”
“你……沒有去治療室。”
他說的是肯定句。
我點頭,“沒錯,我沒去,因為我沒病。”
去他推薦的心理治療室這件事從來都沒有被提上我的,日,程。
“阿雪……這個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人多多少少都有心理疾病,去看看沒什麼不好。”
他很耐心地勸慰我。
我揶揄,“那這麼說,你也有啊?”
“嗯,是,有。”
他一連說了三個字,好像要我心裏平衡似的。
我卻來了興趣,“你有什麼心理疾病?性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