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完了所有的也不能後,“唉……”林顯長歎了一口哀怨,雙手捂著臉倚在沙發上一動不動,隨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進臥室裏換掉了睡衣,穿著小白領,外麵套著灰灰的大毛衣,一條黑色緊身褲,一雙不同款式的黑白運動鞋,拿著三根牽引繩拉開陽台的玻璃門,靜靜的看著那兩個正在逗兔子的貓:“出去散步!”
林顯牽著兩貓,中間夾個兔子,兔子剛好不會亂跑,被兩隻貓擋住了。
“溜貓!溜兔子!”林顯走在小路上,曬著暖暖的太陽,悠閑的牽著寵物在小區的大公園裏散步,傻傻的笑了笑在想會上新聞嗎?
兔子好奇的跑來跑去,這邊吃兩口,那邊挖個坑,兩隻貓靜靜的坐在旁邊看著兔子。
“老大,這兔子好煩!”花科無聊的坐在那看著正在死命用爪子挖坑的兔子。
黑科趴在地上靜靜的看著兔子,回答道:“是啊!”
趁兔子不注意,林顯一會摸一下它,一會叨一下它。兔子打了個哈氣,躺在地上不停的喘著氣,激動的翻了個四爪朝上。
林顯抖了抖繩子,催促著:“起來了啦!我要去蕩秋千!”
離秋千還有六七十米,林顯停住了腳步,就像是賊一樣拉著它們躲在了小樹後麵,靜靜的看著不遠處,幫一個女人推著秋千的男人,還有那個坐在地上用塑料鏟子鏟沙的四五歲小孩子。
“大人你怎麼了?”黑科和花科疑惑的仰頭看著林顯。
林顯看不清楚對方的臉,眯著眼睛想讓自己看的稍微清楚一下:“等會!等會!”隨後又疑惑的看著兩隻貓說道:“那個熟悉影子是誰?”
黑貓舔著爪子,悠悠的說:“是門對麵的鄰居。”
他居然和一個女人在玩?他們是什麼關係?他有老婆?孩子都這麼大了?
“那個女人是誰?”林顯疑惑的看著那個女人,心裏也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這個月一直沒看見白晝了,原來一直都和她在一起。
花科貓爪搭在兔子身上,疑惑又天真的抬頭看著林顯:“他們好像認識?聊的很歡啊!”
“大人,你最好離他遠點,這人不簡單。”
“嗯。”黑科冷冷的抬起頭看著林顯。
“我們上其他地方溜溜吧!”林顯拉著它們轉身離開,心裏確是說不出來的滋味,好像心髒被狠狠的敲擊了一下,從來都沒覺得自己有這麼在乎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在乎他。心裏默默的想著他們好像夫妻,好般配。
“好。”兩隻貓把兔子攔在中間不讓兔子來回跑,慢慢的走在林顯前麵。
走了很遠,確定不會在遇到那三人後,林顯解開了兩貓的牽引繩,坐在長椅上說老:“你們去帶兔子玩吧!我坐這歇會,曬曬太陽。”
“是~”兩隻貓在林顯能看的見的地方,拉著來回跑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