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說完一番長篇大論,還再次用同情的目光打量林嘉煦,儼然就是同情他“智商隻有那麼多,隻能理解那種通俗易懂的東西”。
“咦,慢著,白月剛才是不是在質疑我的智商?說什麼這種比方,我會比較容易理解?我理解能力不是一向很好的嗎?不信你問康如音啊!”對於白月的嘲諷模式,林嘉煦表示不服,立刻向康如音求助。
康如音笑了笑,故意配合白月逗林嘉煦:“咦?你的語文、英語閱讀理解都是最弱的,連老師都忍不住說‘林嘉煦的語文和英語成績都給閱讀理解毀了,怎麼就那麼欠理解能力’,我記得是這樣的,不是嗎?”
林嘉煦一臉委屈,卻也無法反駁,仔細一想,自己還真的曾經被語文老師和英語老師聯合吐槽過這個問題。
靜夜看不下去了,兩個女人欺負一個大男人,作為同性,他不幫幫林嘉煦,恐怕就沒有人能幫他。畢竟,這眼前,可都是白骨,一個大活人也沒有!
“好了,都什麼時候了,沒看清楚眼前的情況嗎?還有閑情逸致在這地方調侃林嘉煦警官。”靜夜說著,一臉認真嚴肅地轉向白月,“接下來,應該怎麼做?我們現在是不是陷入了一個虛假的空間裏麵?要怎麼做,才能到達真實的聖靈村?”
白月看了他一眼,遲疑了一下,才輕輕說道:“要突破這個虛假幻境,倒不是那麼難的事情。不過,真正的聖靈村,恐怕不會比這個虛假幻境好太多,你們,做好心理準備了嗎?”
“沒有!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靜夜第一個反應過來,立刻抬手護住自己雙眼,“行李箱裏麵還有不少淨化之淚,現在先不要折磨我的眼睛,那麼危險的地方,萬一我看不見東西,不能使用青銅劍,大家都會有危險!”
康如音和林嘉煦都向靜夜投去同情的目光:這個可憐的鍾靜夜,一定受到了很多的磨難,心裏究竟留下了多大的陰影,才會這麼杯弓蛇影,疑神疑鬼?白月還什麼都沒說,隻是一個眼神,一個歧義的詞語,他就緊張成這樣子。
白月微微一笑,突然拔出一把銀色小刀,“刷的”一下劃過林嘉煦的手臂,康如音和靜夜都忍不住尖叫起來。
“啊啊,白月你幹什麼?瘋了嗎?”康如音首先跑到林嘉煦身邊,慌張失措,以前學過的急救知識,在看到鮮紅的血液不斷從林嘉煦手臂上的傷口流出來的瞬間,全都丟到黃河裏頭去了。
白月還想逼近林嘉煦,手伸進口袋裏,又不曉得要掏出什麼秘密武器來,靜夜緊張地擋在林嘉煦麵前,對白月吼道:“白月你,該不會也被紅眼惡鬼操縱了吧?變成殺人狂魔了嗎?”
白月掏出一支小試管,神秘微笑:“說什麼糊塗話呢,隻不過取一點林警官的正陽之血,隻要用正陽能量的血液來畫符造法陣,就能衝破這個陰氣結成的虛假幻境,瞧你們,大驚小怪的。”
“可怕!繼鍾靜夜之後,你居然還盯上嘉煦的正陽血液了!嘉煦,可憐的嘉煦,看來以後流血事件是必不可少了,你也見識過白月凶狠的手段吧?”
康如音前一秒還義憤填膺,下一秒卻忍不住嘴角帶著憋不住的笑,拍拍林嘉煦的肩膀,表示同情,其實完全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可怕!林警官,我對你深表同情,看來,以後白月多一個襲擊目標,我可以安全一點了。”
靜夜的話更是讓林嘉煦生氣,不禁朝他們三個人大吼:“剛剛還是一起吃過老壇酸菜麵的夥伴,現在對受傷還在流血的我說這種話,你們的良心不會痛嗎?”
林嘉煦用力過度,扯動手臂上的傷口,那三個人竟然毫不關心和緊張,一聽白月傷自己是為了取血破陣,他們就一副“哦原來如此,那盡管抽血吧,要多少都可以,隻要能衝破這個陰陣”的樣子。
“好痛。”林嘉煦按了按手臂的血管,自己先止血,那三個人看來良心是真的不會痛,受傷的隻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