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摩托輕笑一聲,撕開了邀請函:“青龍還真有意思,在我這裏倒是裝起文化人來了,有什麼事情讓你給捎個口信不就得了麼?還寫信,不知道有智能手機啊。”
說罷,他展開了信件,隨後則是眉頭一皺。
“請我喝酒?哼哼…”
曹摩托是一個大幫派的領袖,打打殺殺到今天,自然不是什麼笨人,知道青龍請自己喝酒,那肯定有所圖謀。
“青龍還要請了誰?總不會隻有我一個人吧?”曹摩托目光看向眼鏡男,射出兩道劍也似的目光,嚇得眼鏡男渾身一哆嗦。
“還,還有誰我也不知道,青龍哥隻吩咐我來給您送信,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眼鏡男咽了口唾沫,擦了擦汗。
曹摩托冷哼一聲:“哼哼,好吧,回去告訴青龍,明天中午,老子準時赴會!”
得到了曹摩托準確的答複之後,眼鏡男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轉身便走。
等到眼鏡男走了之後,曹摩托一旁的諸多小弟這個時候才湊了上去。
“大哥,怎麼回事?”
“就是,這個青龍怎麼還請你吃飯,是不是不安好心啊?”
“這個我學過,鴻門宴嘛,搞不好想要對大哥不利。”
曹摩托哭笑不得,給了說鴻門宴的小弟一巴掌:“你小子就這麼巴不得我出事?”
說罷,曹摩托麵色微微陰沉,解釋起來。
“南邊最近的狂龍會你們知道吧?這一次垣都市地下勢力重新攤牌,看樣子青龍有話要說,我有預感,恐怕青龍邀請的除了我之外,還有那個林狂和劉老鬼啊。”
曹摩托哼了一聲,眼中精光畢露。
而就在曹摩托收到了青龍手下送去的邀請函之時,西邊的劉鬼頭同樣受到了來自於青龍的邀請函。
劉鬼頭今年四十出頭,之所以道上稱他叫做劉鬼頭,全都是因為當初劉鬼頭在道上混的時候,手中一柄鬼頭刀大殺四方,被他給砍傷的沒有一百也有幾十,甚至因為砍死過一個人,所以在監獄裏麵呆過幾年。
這幾年劉鬼頭不像是以前那樣敢打敢拚了,或許是進監獄的這一次經曆讓劉鬼頭看清楚了不少,所以最近基本上不怎麼管理鬼頭幫,至於那一柄道上人聞風喪膽的鬼頭刀,更是鄭重其事的收了起來。
不過這並不代表劉鬼頭就此封刀收山,歸隱山林了,實際上別看劉鬼頭經常窩在自己買的別墅裏麵,但是鬼頭幫但凡遇到一丁點的大事,都要送到別墅裏麵,請劉鬼頭親自做出決斷。
“恩,青龍這是搞什麼名堂?有什麼事非要寫在紙上,我姓劉的大字不識幾個,加起來也就是一籮筐。”
劉鬼頭年已四十,張嘴卻依舊是罵罵咧咧的,頗不耐煩的展開了邀請函。
“恩?明天中午請老子去垣都大酒店吃飯?嘿嘿,當真稀奇。”劉鬼頭念頭一轉,很快就想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這一次邀請的,恐怕不止我一個人吧?”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