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狂醒了過來。
“醒了?喝杯牛奶吧,熱的。”
林狂的傷勢很重,畢竟那個紀明是和他勢均力敵的對手,而且為了妹妹而來,兩個人別看離開的時候都是光鮮亮麗,人模人樣的,實際上身體都受到了重創。
隻不過,畢竟都是爐火純青的武學大師,怎麼能輕易的讓別人看出來自己受傷了呢?
所以,兩個愛麵子的人不約而同的選擇了默不作聲的離開。
不過唯一不同的就是,當林狂第二天睜開眼睛的時候,有一個默不作聲的可人兒,端給了他一杯溫熱的牛奶。
“謝謝。”林狂看著陳嘉琪臉上還有些隱隱約約沒有洗幹淨的淚痕,不由得輕輕伸出手,抹去了她臉上的淚痕。
“味道不錯。”林狂拿起了杯子,然後一飲而盡,溫熱的牛奶有一種細膩的嫩滑口感,在口腔之中頓時就有一種柔順的感覺。
“以後不要這樣了。”陳嘉琪輕輕歎了一口氣,然後輕輕的撫摸著林狂已經逐漸紅潤的麵頰。
“恩,我保證以後不會了。”林狂看著這個為了他奮不顧身的大小姐,在心裏麵又輕輕的補充了一句:起碼以後危險是不會讓你知道的。
兩個人溫存了一陣之後,林狂從床上站了起來,而一旁的陳嘉琪則是如同一個小媳婦一般將他那一身漆黑的西服遞給了他。
“我已經把你那套西服給幹洗了一遍,然後連夜烘幹了,穿上吧。”
林狂微笑著接過了他的西服,看著陳嘉琪,沒想到這個豪門小姐倒是一位賢妻良母,看樣子以後要是能夠娶她倒是也沒錯。
可能林狂並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大多數女人,不管是性格潑辣傲嬌還是溫柔可人,在和自己喜歡的人結婚之後,都會變得溫柔起來。
比如陳嘉琪。
她的一雙眼睛看起來閃閃發光,走上前去,用一雙潔白細膩的小手,輕輕整理林狂的衣領。
“走吧。”
不是陳嘉琪在趕林狂,而是她知道林狂是一個大忙人,二十歲左右正是一個男人最應該奮鬥的時期,林狂無論如何都不能夠荒廢這段大好時期。
林狂點了點頭,笑眯眯的摸了摸陳嘉琪的腦袋,然後轉身就走了。
溫柔鄉裏,容易葬送英雄。
林狂很清楚這一點,所以選擇麵對風霜雨雪。
什麼時候累了,再回到溫柔鄉,不是麼?
他走了出去,隨後開著黑色的寶馬車,朝著避暑村的方向走了回去,而這個時候。
鄂北省,武當山。
這是一座名聞天下的靈山,上麵有一座名動天下的門派。
武當,南尊武當。
“紀明,你受傷了?”
一個穿著道袍,有著三縷短須的中年道士驚訝的說道。
“恩,我碰到了一個對手,和我一樣,年紀輕輕就是武學大師。”
“那可真是難得,要知道現在整個華國幾十個省份千百個門派,你可是最出眾的幾個人之一。他是什麼人?”
“散修,沒有門派。”紀明忽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