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群像人物的安排是最考導演功力的地方,而導演最高明的地方,是在安排這些人物結構的時候,都能把他們講述得較為豐滿,每一個人都鮮活如生,恰當的安放在各自的位置,並各有所指,這也使得這種敘事結構能夠成功的講述故事。
三、在二元對立結構中,體現人物的成長和蛻變
“結構主義中的“二元對立”矛盾是一部文學影視作品的深層結構,是故事情節得以發展的內在推動力。”[3]經過仔細分析,《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中具有以下的“二元對立”要素:
(一)校園生活和社會生活的對立
在影片《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中,校園生活和社會生活這一對二元對立要素,是最主要的結構矛盾要素。影片的敘事經曆了十多年的時間跨度:從校園生活一直到社會生活。而這前後兩部分敘事卻呈現出了兩種截然不同的影片基調。在影片開始所講述的校園生活中,運用了一些童話故事,描寫女主角鄭微對青春的美好憧憬。然而,在影片後半段,導演卻打破了這種象牙塔裏的青春美麗幻想,改用一種更為理性冷靜客觀的筆觸去描摹現實的各種蒼涼與無奈。夢幻破碎的這種反差對應了現實的種種無奈,更折射出了現實的殘酷和無助。在電影中形成了一對“二元對立”結構,這也是《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中最主要的結構矛盾,它們對故事起著推波助瀾的作用。
(二)“自我”狀態和“超我”狀態的對立
在影片《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中,“自我”和“超我”這一對二元對立要素,是人物經曆蛻變後形成的結構矛盾要素。在鄭微進入職場後的第一個鏡頭,她嚴厲批評自己的下屬做事要嚴謹認真,不能馬虎。時光追溯幾年前,在那個陽光肆意的自習室,陳孝正把作業本摔到鄭微麵前,指責她的不認真,鄭微不以為然的回答“哦,可能算錯了吧。”鄭微怎樣從一個馬虎的女孩蛻變成嚴謹的女人,實現了“自我”向“超我”狀態的跨越,也許這就是成長和蛻變。他們都變成了不同於青春時代的他們,磨去了一些耀眼的鋒芒,將自己從“自我”中解救出來,實現了“超我”的人生蛻變,境界便也開闊了。
由此可見,結構主義的分析方法讓我們在賞析這部電影時,擁有了更靈活的視角和更廣闊的視野。 電影中主要存在兩對“二元對立”結構,正是這些對立推動了故事的發展,使故事變得曲折而耐人尋味。“夢想—追求—現實”這一敘述線貫穿了主人公的故事發展,也在幾乎所有情節中有所體現,這構成了這部影片最為顯著的固定語法。而結構主義主張的“二元對立”的結構分析,則使我們從物質層麵看到了隱藏在表層語言下的深層次結構和更深刻的情感表達。青春是稍縱即逝的,我們要珍視青春。
參考文獻:
[1](英)霍爾斯.結構主義和符號學[M].上海:上海譯文出版社,1987:8.
[2]馬力,劉輝.當“作者論”遭遇“結構主義”[J].當代電影,2005(3):134-137.
[3]宋建威,吳慧.盜夢空間的結構主義闡釋[J].電影文學,2011(3):126-1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