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將往事血淋淋的翻出來。
在夜總會被人拍賣,應該算得上靳一言人生中的一個汙點。
果然,他臉色一黑,將她抱得更緊了,幾乎讓她不能呼吸。
“容雪,你總有辦法惹怒我。”
“靳少,你總有行為惡心我。”
“惡心?”他呼吸加重。
“對,惡心,相當惡心。”她冷冷開口,眼神泛著寒芒,“大庭廣眾,抱著自己的二嬸,真夠惡心。”
靳一言笑出聲,卻讓人莫名的背脊發寒,“你錯了,這裏隻有我和你,不算大庭廣眾,我不僅可以抱著你,我還可以……”
長指拉開她的拉鏈,探入裙內。
冰冷的觸感讓容雪條件反射躲了一下。
男人笑的更大聲了,然後在她耳邊輕輕撩撥,“這麼敏感?”
他語氣輕佻,這副模樣,像是容雪見過的,公司高層對待飯局上的陪酒女一樣。
惡心。
她臉上瞬間褪去血色,蒼白的不像話,心髒不斷揪緊。
“靳一言,你到底想讓我怎樣?我的感情,你奪去了,我的身子,你也奪去了,你還想要從我這裏奪走什麼?股份?如果你想要股份,我隻能告訴你,這百分之十的股份,從來都不在我手上!”
他眸子幾欲噴火,股份?去他媽的股份!
他隻想要她!不管是心理,還是生理!
迫不及待的想要!
大婚那晚的蝕骨纏綿浮現在眼前,他自詡聰明的大腦裏隻剩她在他身下,無助嬌喘的模樣!
那樣媚!那樣勾人心魄!
“給我。”他將她攔腰抱起,放在沙發上,壓下去。
雄性荷爾蒙鋪天蓋地般來襲,容雪卻心如止水。
他越是表現的急不可耐,她就越不動如山,比起她,他就像是十七八歲的青澀少年。
容雪現在身子很虛,她知道自己不能在這個男人手下討到好處,索性放棄抵抗,閉上眼,等待一場驟風暴雨的降臨,“要做就快點。”
聽到聲音的他抬起頭,狹長的眸子彙聚怒火,冷冷俯視著她,沒有多餘的動作。
她起身,將衣服的拉鏈拉好,繞過他,同樣沒有一句多餘的廢話。
她對他,已無話可說。
“滾!”靳一言怒吼,他不想看見她,不想看見她這幅半死不活的模樣,他生怕自己多看一秒,就會忍不住衝上去抱住她,對待珍寶一般的抱住她。
他為什麼這麼不爭氣?明明知道她已非幹淨之身,卻還想,將她留在身邊。
可他的驕傲不允許。
男人怒吼的聲音如雷貫耳,幾乎可以衝破容雪的耳膜。
她隻覺得嗓子一甜,連忙跑出去,扶住牆,捂住嘴,嘔的一聲。
len就在旁邊,看見容雪這樣,就伸手去扶她。
“不用。”她擺擺手,掌心的鮮紅讓len瞳孔一縮。
“血!容小姐,你吐血了!”
話音剛落,辦公室內的男人已經奪門而出,站在容雪麵前,麵上慍容還未散去,但眼底已是深深的擔憂。
他臉色不太好,袖子下的手已然握緊。
容雪不說話,她隨意用袖子擦擦嘴,然後轉身掉了個方向,離開這裏。
擦肩而過的一瞬間,他張開手指,想要握住她,卻隻是微動,然後收回。
那是他的驕傲,他的底線,他知道,如果他伸出這隻手,他就真的在愛情的路上,再也沒有後路可退了。
len摸不清狀況,蠕動嘴唇,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靳一言,下輩子,別再讓我遇見你了。”
她太累了,真的累了。
耳邊是女人淡淡的聲音,仿佛一把利刃,剖開他所有的偽裝。
心,瞬間失了方寸。
他轉過身,大步跨過去,將她抱在懷裏。
“不準!”
不要離開他,不要拋棄他,不要讓他孤獨一人,不要讓他孑然一身。
什麼驕傲,什麼尊嚴,什麼底線,他都不要了!
他隻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