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甩開男人的手,語氣不鹹不淡,“男歡女愛,有什麼可羞恥的?你以為,現在還是沒解放的舊社會嗎?”
男人眸中泛起怒火,靠近她,恨不得掐死她。
而他也這樣做了,他不由自主的,掐上她的脖子,“你和你的‘小夜’,也是這麼男歡女愛的?”
他的力氣本來就大,容雪幾乎瞬間不能呼吸。
她突然想起來,在新咖啡的時候,他也是這樣掐著她。
很快,她的臉就漲紅起來。
他又想殺了她……他有什麼資格這樣對她?!
“對,就是這樣男歡女愛的。”她冷笑一聲,倔強道。
男人更加用力了,他雙眸赤紅,低吼道:“白夜涼拿走了你的第一次?”
剛才歡愛的時候,他明顯沒有感受到那份阻礙,也沒有落紅。
她……不是處女!
她把第一次給了白夜涼,還和白夜涼又摟又抱!
他早該想到的!早就該想到的!
白夜涼是她懷念多年的情人!
心中彙聚莫大的怒火,一種被出軌,被背叛,被帶綠帽子的感覺讓他手上力氣不自覺加大。
容雪的呼吸越來越淺,真正意義上的接近窒息。
她直直看著他,冰冷的,毫無溫度。
夜風吹進來,他猛的清醒,鬆開手。
她毫無意外的跌倒在地上,膝蓋生疼。
“告訴我,是不是白夜涼。”他怒氣不減,居高臨下俯視她,仿佛她隻是低至塵埃的螻蟻,不堪入目!
“咳咳。”她揉著脖子,大口大口的呼吸。
“告訴我!”男人將她提起來,眸子中再也不見任何柔情。
夢醒了,破碎了。
她拍開他的手,一字一句,一句一刀。
“你,不配知道!”
她一瘸一拐,走出主臥,走出別墅,於夜色中漸行漸遠。
“容雪!”
別墅裏,男人怒吼一聲,推到了什麼東西。
……
容雪回到白夜涼的白雪工作室。
她一字未說,但白夜涼已經從她脖子上的吻痕洞悉了一切。
他也一字未提,遞上一杯開水。
大約半個小時後,容雪才回過神來。
她眸中清明一片,擺脫了往事的桎梏,變得銳利,清冷。
“小夜,這段時間還是要多謝你的收留,我有些事要處理,以後再來看你。”
白夜涼蠕動嘴唇,想要脫口挽留,最後點頭,輕聲道:“好。”
她走出去,身邊依舊是那些黑衣人,她招招手,黑衣保鏢就出來了。
“容小姐,請問有什麼吩咐?”
“一個字:滾。”
這段時間,他們把她保護的嚴嚴實實,靳默的人根本不能傷她分毫。
她想,她該去接近一下靳默了。
翌日清早,靳一言正式宣布回歸靳氏集團。
靳氏那幾個老股東,合起來把百分之四十的股份當做新婚禮物,送給了靳一言。
持有股份的他,和同樣占有百分之四十股份的靳默,正式站在了明麵上爭鬥。
火藥味灑滿了整個連城市,一觸即發。
容雪身邊的黑衣保鏢沒有滾,她則另行一計,哪裏人多,往哪裏鑽。
接連三天後,靳默的人,終於和容雪碰上頭。
這次來的是個戴著口罩和墨鏡的高挑男子,他遞給容雪一紙求婚書。
求婚的對象,是靳默。
容雪勾了勾唇角,冷笑一聲,“靳默的把戲,還真是越玩越大。”
高挑男子淡淡道:“把戲再大,也要看容小姐有沒有這個膽子接。”
思忖片刻,她笑若春花,“我容雪,怕過他嗎?”
k集團總裁辦公室,周身氣質幽冥如地獄的男人猛地將手中水杯砸過去。
“我讓你們保護她,你們就是這樣保護的?”
“靳、靳少,容小姐她是故意要和靳默的人碰頭的,我們……實在沒辦法。”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