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安妮裹著浴巾,心不甘情不願的走出去,走路時,還故意扶著牆,好似十分虛弱。
見此,男人更煩躁了。
他坐在床邊,一邊又一邊的回想昨晚,試圖找到什麼,可是,每次都無功而返。
他隻是覺得,昨晚在自己懷裏的女人,應該是容雪才對!
還是說,他把安妮當做容雪給睡了?
該死的!
半晌,他返回主臥,卻發現容雪已經不在了。
他和安妮昨晚就在主臥的房間裏,她是不是……聽到了?
走進浴室,他才發現,容雪的護膚品已經被裝走了。
打開衣櫃,屬於她的兩三件衣服也不見了。
她走了。
靳一言不知道自己是抱著怎樣的心情衝洗自己,換好衣服。
等他下樓的時候,安妮已經穿戴好一切,坐在客廳沙發上等她。
“一言!”安妮輕聲喊了一句。
靳一言淡淡看了她一眼,拿出一張支票,遞給她,“裏麵的數字,你填。”
安妮一愣,不敢相信靳一言的舉動,她低聲道:“一言,我是第一次,我也不是為了錢才……”
男人沒看她,聲音毫無波動,“給我下藥的人是你。”
“這。”安妮麵露難堪,“我原本隻想求一場露水姻緣,然後……”
“你求到了。”男人輕輕瞥了一眼,“即便我們曾經有過一段感情,但我也不會對你負責,支票裏麵的數字你填,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語畢,他便站起來,朝外走去。
挺拔的身形逆著光,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安妮連忙追上去,“一言,我不會填的,我隻想和你在一起!我們曾經那麼相愛!我做不到忘記你!”
她抱著他的胳膊,語氣急切。
男人深邃的眸子直直看著她,然後抽出自己的手,聲音冰冷,“我不會和你在一起,至於支票,你不填也可以,如果你想走司法程序,我的律師團隊隨時恭候。”
這件事如果深究,到最後也隻會是安妮的責任。
“一言!你怎麼能這麼絕情!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一言!”
……
布加迪威龍裏,len的表情十分愧疚。
“靳少,早知道我當時就不走了!”不然,也不會發生這種事。
男人隻是問道:“她呢?”
len自然知道這個“她”指的是誰,“容小姐提著行李箱離開了,去找了白先生。”
白夜涼。
男人在心中默念這三個字,可他現在連吃醋的資格都沒有。
“派人在她身邊保護,這段時間,別去打擾她。”他要盡快解決靳默,刻不容緩!
len點頭。
白雪工作室。
容雪語氣帶著疲憊,臉上麵無表情,“小夜,幫我一個忙。”
見她狀況不對,白夜涼連忙放下手中的剪刀,“怎麼了?是不是……和靳一言吵架了?”
她搖頭,“我想睡一覺。”
……
幾日後。
容雪待在白雪工作室,給白夜涼打下手。
她知道自己身邊有幾個熟悉的黑色保鏢身影。
那男人一直沒來找她,這些人,是負責保護她,還是負責保護她手上百分之十的股份?
思及此處,她便忍不住冷笑。
和往日不同時的是,今天,len過來親自接她。
“容小姐,靳少請您去一趟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