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個星期後,容雪出院。
這段時間,她對靳一言態度冷淡,靳一言則十分貼心照顧著她。
傷好了,她就回到k集團上班,隻字未提安妮的事。
她沒提安妮,但安妮這幾天倒是提心吊膽,假裝生病,企圖把靳一言拉回去,但沒有一次成功。
安妮驚慌起來,已經編好了理由,就等容雪戳穿她。
結果好幾天過去了,她茶飯不思,瘦了一圈,眼眶深陷,都沒有聽到任何不利於她的消息。
總不可能,是容雪驚恐之下,選擇性失憶了吧?
帶著疑惑,安妮在四下無人時,找上容雪。
“容小姐,您還記不記得當時發生了什麼?”她明知故問。
容雪勾唇一笑,這廝終於忍不住了,她漫不經心,“你是指你在洗手間拿拖把打我的事情?還是指你和陳紅很有可能是一夥的事情?”
安妮心中慌亂,容雪什麼都記得!
當即,惡狠狠道:“就算你去告狀,我也有辦法讓靳總不信你!”
“我幹嘛要告狀?”容雪微笑,眼底卻冰涼一片,沒有任何笑意。
這笑容讓安妮後背發麻,她一直都知道,容雪是個不按套路出牌的女人。
容雪一直不說出來,是想幹什麼?有什麼算計?
陳紅已經死了,靳雅又因攀不上穆雲景的床,被靳默賞給手下,現在,隻有她一個人了。
她必須每一步都謹慎的,小心翼翼的。
冷哼一聲,她故作高傲的離開,臉色卻變得慘白。
見狀,容雪眼底閃過一抹嘲諷。
現在,不少人都把安妮當做雲瑤,尤其是靳一言,幾乎已經確定。
在這個點上,她去說安妮有問題,誰會信她?
更重要的是,洗手間內沒有監控,除了她自己,沒人能證明她的話是真是假。
與其撕破臉皮各執一詞,倒不如把這件事捏在手裏,讓安妮忌諱。
把利益最大化,是一個優秀商人應該做的事。
……
與此同時,靳氏集團算是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靳默的聲望在靳氏跌倒最低,這次董事局會議,幾乎就是為了趕靳默下台。
“靳默!你這個執行總裁,本就坐的名不正,言不順!”
“靳默!總裁位置能者居之,你已經夠窩囊了!還進了警察局,夠丟臉了!”
“靳氏是我們幾代人的心血,不是你手上的玩具!”
唾沫星子直飛,指責咒罵聲不斷。
這段時間更加滄桑的靳默坐在首席,眼神毒辣。
“我手上再不濟,還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你們若是逼我,我可就把股份賣給別人了。”
此話一出,眾人敢怒不敢言,紛紛在心中咒罵靳默無恥。
靳默手上有靳氏幾乎一半的股份,若是倒手給別人,就相當於割地賠款,把半壁江山拱手讓人!
到這個時候,靳氏算是徹底的玩完了。
靳默這個手段不可謂不卑鄙。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難道,真的要走最後一條路了嗎?
……
k集團策劃部,安妮越想越覺得,自己必須加快動作,讓靳一言愛上她。
她突然想起來,在她假裝被綁架的時候,陳紅說給她郵箱裏發了一段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