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別說一件衣服,十件,百件,千件,他都無所謂。
“可是你的衣服好像很值錢的樣子。”容雪知道,白夜涼的衣服都是自己親手設計的,很多人都爭先恐後想要買下來。
“不值錢,這件上衣大概不超過二十萬。”白夜涼認真臉。
容雪:“……”稍微有點罪惡感是怎麼一回事。
把口袋裏的淺銀色腕表拿出來,容雪最後看了眼背麵的字母m後,丟在垃圾桶上方的煙灰缸上,“走吧,回去吧,不散步了。”
白夜涼看了眼腕表,壓下心裏的疑惑,點頭,“嗯。”
兩人原路返回,自然要和明sir打個照麵,明sir神經緊繃,如臨大敵,而容雪二人則自動忽略他的存在。
明sir心中莫名的不爽,他又看了眼容雪。
眼眶是紅的,她哭了?
苦肉計?美人計?博取同情?
但是不管怎麼樣,明sir覺得,容雪哭的時候,真醜。
他們三人走後,公園入口,靳一言奔跑過來,汗珠從他鬢邊滑落,他隨手拭去。
len說容雪和白夜涼來這裏了,她們人呢?!
明sir也在,萬一那家夥一心想給他父親報仇,對容雪不利怎麼辦!
該死!人呢!
靳一言顧不得休息,在總麵積九十公頃的公園尋找容雪,從河岸到娛樂設施摩天輪,他就差沒有掘地三尺了。
無疾而終,他扶著一顆柳樹,大口大口的喘息。
柳樹前,有一個民謠女歌手,看見靳一言,眼神一亮,“你是靳少?大名鼎鼎的靳少?”
靳一言沒有心思去應付這些,轉頭尋找佳人蹤影,轉頭的一瞬,亮芒刺眼。
他攔手遮擋,就見一塊腕表在垃圾桶上方。
是他送給容雪的那一塊!
他疾步走過去,拿起腕表。
她把他送的東西丟了,為什麼?排斥他?
民謠女歌手走過來,“靳少原來你在找這個啊,剛才這塊表的主人哭的很傷心,然後就把表丟了。”
她是流浪歌手,知道靳一言是因為靳一言的名聲已經擴散到周圍城市,但她並不認得容雪。
“她哭了?”他問,嗓子幹澀。
“是啊,然後另外一個長相很好看的男人抱著她安慰,然後她就不哭了,就把腕表丟下走了。”
靳一言握緊懷表,“哪個方向?”
民謠女歌手雖然內心有一萬個問號,但也乖乖的指路。
靳一言剛要追過去,林家的管家跑過來,“靳少,我家小姐林以柔自殺了!”
“她自殺關我何事?”男人聲音冰冷。
“她說臨死前想見您一麵!”
“不見!”
管家難辦了,想到臨走前小姐說的話,“我家小姐還說,隻求您看在那一封封信件的份上,見她最後一麵。”
男人腳步微頓。
“靳少,人之將死,不管小姐之前做了多少壞事,但她,是真心實意的愛您的啊!您就當做個善事,見她最後一麵吧,求您了!”管家再接再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