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容雪肯定不敢動了,她低聲罵道。
靳一言苦笑,天知道他每次憋的有多辛苦,“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有正常的需求。”
“說好的對我硬不起來呢!”容雪在心裏豎中指。
“這句話,該這樣理解。”靳一言胸腔一震,發出極悅耳的笑聲,“我硬了之後,第二天‘不起來’的人,是你。”
臥槽!一言不合就開車了!
容雪內心一慌,“你別亂來。”
她也是個正常女人,也有正常的需求,她待在靳一言滿滿荷爾蒙氣息的懷抱裏,還被靳一言撩撥,難免有點……
天幹物燥!天幹物燥啊!
男人看著懷裏的女人,眉梢輕挑,“我亂來了,你能怎樣?”從他這個角度,他看不到女人完整的表情,隻能看見她越來越紅的臉頰,和越來越紅的耳尖。
耳尖之下,是精致小巧的耳垂,經晚霞照耀,附上一層金光,像是葡萄,又像是珍珠。
真想知道那是什麼味道。
他腦中突然掠過她雨夜翻窗進別墅的那晚,別墅裏狂熱親吻的畫麵。
他把她抵在門上,含咬著她的耳垂,手探進她的衣服裏,那種幾欲銷魂的細膩觸感……
天!不能去想!他覺得下麵疼的厲害!
“怎麼……越來越熱了,越來越……”硬。
容雪把最後一個字咽下去,臉色要紅炸了。
按道理來說,靳一言不是第一次在她麵前這樣……但不知道為什麼,這次讓她格外的覺得尷尬。
“我很難受。”呼吸一聲比一聲重,靳一言覺得自己真的冷靜不下來,女人特有的體香將他包圍,他無法逃脫。
容雪身子僵直。
在心裏歎了口氣,靳一言鬆開握住她腰的大手,狹長的眸子劃過暗沉,“你走吧。”
這個罪魁禍首不走,他估計會疼的更厲害,雖然還想擁著她,但安全起見,還是讓她先走為好。
不管他多想進入這個女人的體內,他都得忍住了,否則,會嚇到她。
“怎麼了?”容雪腦子一抽,就問了這句話,回過神來,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竟結巴起來,“走、走,我立刻就走!”
這個女人的呆萌反應讓靳一言更加心猿意馬了,她明明嘴上說自己身經百戰,此刻卻這樣害羞,總是圖嘴上痛快。
倔強,固執,又可愛的小女人啊。
那就再養一段時間吧,到時候再將她——拆、吃、入、腹!
順便,也讓她明白一下‘硬不起來’和‘硬,不起來’之間的區別。
靳一言的視線過於熾烈,容雪隻覺得渾身不自在,蹬起鞋就跑的飛起,仿佛病床上的男人是洪水猛獸。
看著小女人逃也似的背影,靳一言薄唇勾起一抹足矣傾國傾城的笑容。
……
西三街,第二胡同。
霞光萬丈,晚風怡人,有下班白領三三兩兩路過,有放學孩童追追逐逐奔跑。
連城本就注重綠化,街邊綠樹成蔭,快秋天了,葉子逐漸泛黃,有的洋洋灑灑落下,宛如花瓣。
是一副美景。
但對於容小青一家來說,她們眼中沒有美景,隻有噩夢。
“孫芬芳!你當年吞俺爸十萬塊,害得俺爸被你活活氣死,俺們一家,跟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