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熱粥,我喂你。”
“我想吃麻辣雞翅!特辣的那種!”
“不準。”
“要吃!”
“拒絕!”
“想吃……”
“駁回!”
容雪歎了口氣,“我很懷念我那個指哪兒打哪兒,跟山炮似的聽話小秘書。”
白玉之被容雪的形容逗笑了,“你若願意,我這輩子都是你聽話的小秘書。”他說完這句話,就愣住了,一抬頭,果然見女人一副閃避的神情。
他在心裏歎了口氣,“你口腔內壁破損,不能吃這種刺激性的,這幾天隻準喝粥。”
容雪舌尖在口腔一繞,“哪有那麼嚴重!”結果卻真的疼到了,嘶的一聲,倒吸一口冷氣。
“真笨。”
白玉之微笑,桃花眼裏都是柔情。
他不是沒查覺到容雪假裝輕鬆的語氣,她想裝,他就不拆穿,他知道她從多痛的邊緣爬出,他不願觸及她還沒結痂的傷口。
他看著病床上能和他爭執的女人,感受屬於她的生氣,屬於她的活力,前所未有的滿足。
“白少?東洲第一氏的那個白少?”容雪問。
白玉之點頭,語氣揶揄:“你覺得東洲有幾個白少?當然隻有我這一個風流倜儻的的白少咯!”
容雪卻沉下臉,“現在買保險來得及嗎?”
“為何買保險?”白玉之一頭霧水。
“萬一你的愛慕者發現你被我奴役這麼久,不會分分鍾想提著40米大刀砍死我嗎?”
白玉之的一頭霧水變成了一頭黑線,剛想說什麼,手機震動了,看見來電顯示,白玉之想掛斷的手指停住,“我出去接個電話,你好好吃飯。”
“嗯,去吧。”
白玉之走後,容雪臉上的笑容全部褪去,她捧著粥,慢慢發呆。
她想動一動腿,結果一瞬的疼痛讓她整張臉都糾結在一起了,中彈的地方被挖去一塊因救治不及時而壞死的爛肉,此刻疼的厲害。
她靠著枕頭,喊來護士,“靳少的弟弟是不是也在這家醫院?”
小護士點頭,“靳一樓?是啊,就在樓上呢。”
“他沒事吧?”
“他一切都好呢。”
“那就好。”容雪問,“有什麼止疼藥嗎?我最怕疼了。”
是啊,她最怕疼了,她連感冒打針,都不敢用眼睛去看,連三歲小孩兒都不如。
病房外,男人因為她的這句話,捏緊了雙手。
這是他第一次聽見容雪說,她怕疼。
跳車的時候有多疼?滾下山崖有多疼?墜崖有多疼?中槍有多疼?被一個武力培養的成年男子拳打腳踢……有多疼?
剛才看見她和白玉之的互動,他都快要嫉妒瘋了,可他卻不敢邁出半步。
愧疚?自責?
他和len說,人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他也一樣。
止疼藥?
他緩步走開,撥出電話,“len,我要最好的止疼藥。”
“最好的?最好的在總統府啊。”
“去拿!以我的名義!”
#####一直覺得自己寫的不夠好,好好的總裁文寫成這個樣子。
但是還有你們陪著我,真是太棒了!這章是加更,虐林以柔的,麼麼噠。
然後埋了個伏筆,靳少和總統府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