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內,len看著靳一言,欲言又止。
“你想說什麼?”
“靳少,林小姐吵著要見你。”
男人語氣不善,“一樓有心髒病,她敢對一樓下手,就已經觸碰了我的底線,把她送回林家!”
“是。”
靳一言拿出手表,細細摩梭,在看清上麵顯示的時間時,有些怔愣。
這上麵顯示的時間都是錯誤的,一樓沒發現嗎?
現在是十點零五,可表上的時間卻是四點,並且停在四點,紋絲不動。
靳一言翻過來,才發現裏麵的電池沒有了。
他的弟弟是個心思極細膩的人,不可能連手表沒電池的事都不知道。
眸中精光乍閃,他站起來,“len!帶人去南郊!”
如果以靳一樓出事的地方為中心,四點鍾方向,是南郊!
……
此刻,南郊魚屋。
容雪趴在桌上,目光停在合同上麵。
王漢露出得逞的笑意,這個選擇是正確的!
“不能簽!”靳一樓捏住胸前衣襟,疼痛越發強烈了,看著容雪,“容雪……你不能這樣對待我哥……”
“自己都保不住了,還提你哥?”王漢又踹一腳,靳一樓眼前一黑,幾乎暈厥。
“你別動他!”容雪拿起合同,從中撕開,沙啞著嗓子,“我想起來,我擁有這件事的絕對權,不是嗎?”
靳默摸不準她對股份做了什麼,不敢隨意動她,哪怕是在拍賣會,都不敢在她沒簽字前對她下殺手。
所以,她才擁有這件事的絕對權!
“把藥給他!”
容雪撐著鋪滿灰塵的木桌,單腿站起來,眸光犀利,直射王漢,“你做了這麼多,無非就是逼我簽字,你越是這樣逼我,我就越是不簽!靳一樓如果出事,讓靳默給他陪葬,不虧!”
“容雪!”
王漢抬起手槍,槍口指向容雪的腦袋,“如果靳總闖不過這次難關,你也得死!”
“我說了,你不敢殺我!”容雪摸住槍管,讓槍死死抵住自己的腦袋,“你有本事開槍啊!”
王漢心中大駭,他看著眼前的女人,這個女人眼中的狠厲與精明不比他少!
“把藥喂給靳一樓!我說了,靳一樓出事,靳默陪葬!”
啪!
王漢狠狠甩了一個巴掌,容雪本就站不住的身子直接倒下,趴在靳一樓不遠處。
靳一樓想過去拉一把容雪,手伸到半路,自己暈過去。
臉上火辣辣的疼,容雪心裏卻鬆了口氣。
王漢把要粗魯的喂給靳一樓,見容雪唇角帶著輕笑,心裏騰起一股怒火,走過去連踢幾腳下火。
“老子是不能殺你,但要你生不如死的方法還是有很多種!”
撕拉——
王漢撕開她的裙子,露出裏麵的肌膚,“你說,靳一言會要別人睡過的女人嗎!”
裸露的肌膚被冷風吹過,容雪的眼,一寸寸涼了下去。
她能救靳一樓,又有誰能來救她呢!
連城,南郊入口。
從本部急匆匆趕來的護衛隊牽著警犬,道:“白少,朝南走,南邊有容小姐的味道!應該就是前麵那個魚屋了!”
白玉之雙手抄兜,站在輕卡上,語氣冰冷,“包圍魚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