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疼又找不到傷口,到時候嫁禍給容雪,更顯的容雪心機深沉,又能讓自己出一口惡氣。所以,劫匪說的用針紮並不是開玩笑。
劫匪a:“糟了,針太細,可能不小心丟了!”
劫匪b:“這點事你都辦不好,你到時候怎麼跟li……容小姐交代!”
靳一樓耳尖的捕捉到了劫匪b的語氣停頓,li?李?林?
林!
是林以柔!
林以柔把自己喊出去,再綁架自己嫁禍給容雪,原來是這樣!
劫匪b:“你再找找,看是不是不小心紮在什麼地方了!”
“別找了,我這有備用的。”一道女音從門外傳來,屋內三人紛紛轉頭看著門。
是誰?
嘎吱——
老舊木門被推開,容雪把備用針線包拿出來,“從粗到細,從長到短,任君選擇,你們過來挑一個?”
在國外被追殺的時候,容雪習慣性在身上帶一些必需品,其中就有針線包,因為小巧,就一直被放置在包內角落,倒不想,今天還真派上用場了。
容雪咧嘴一笑,月光下,襯的她牙齒雪白雪白,但她的眼神,卻是極冷的,“所以,是你們紮,還是我紮?”
……
夜總會。
靳一言的確是在喝酒,但他並沒有買醉,坐在他對麵的是林以柔。
林以柔見靳一言酒杯空了,就倒上一杯,看著昏黃燈光下男人更顯魅力的模樣,輕聲道:“一言哥哥,這種酒度數不高,後勁也小 ,但味道不錯,如果以後還有什麼不開心的事要來買醉,就喝這種酒吧,不傷身。”
靳一言看著酒杯,卻不打算喝,疑惑問道,“我昨晚喝醉之後,你做了什麼?當時頭腦不清醒。”
“我?什麼也沒做啊?”林以柔盡量讓自己笑容顯的正常,“我把你帶回去之後,一樓弟弟就來了,正好我爸爸喊我,就讓他來照顧你了。”
她鬆了口氣,還好靳一樓這小子沒多嘴,不然,還真不好解釋。
林以柔想的輕鬆,但靳一樓怎麼可能不說?
“以柔。”靳一言把酒杯推開,聲線少了以往對待林以柔的親和,泛著一絲冷意,“我一直都把你當妹妹看待。”
林以柔心中一痛,“我知道,但是我隻想和一言哥哥在一起,不管以什麼身份!”
“你知道‘反容雪聯盟’嗎?。”靳一言話鋒一轉,狹長的眸子閃過暗芒。
“什麼?還有‘反容雪聯盟’這種事?容雪雖然夠壞,但也不至於被人這樣對待吧?一定是她引起公憤了!”放在腿邊的手微微捏緊,林以柔心想,靳一言不會是知道了什麼吧?她雖然用過靳一言的電腦,但她也退的很徹底,靳一言應該不會懷疑她什麼。
“也許是吧。”靳一言接了一句,內心卻逐漸失望,眼神漸漸冰冷,他給了林以柔兩次機會,林以柔都不願老老實實說出來。
這兩件事是他親身經曆過的,那麼他沒經曆過的呢?
林以柔又是否會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