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默走後,容雪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想抬腳踹抱著她的男人,但她忘記自己此刻穿著優雅的魚尾裙,根本做不了這麼大的幅度,以至於用力的後果,就是自己失去平衡,倒下去。
男人眼疾手快,攔腰一提,就把容雪提了回來,“不愧是連城禦男無數的容雪,投懷送抱的手段,層出不窮。”
這句話讓容雪臉色薄紅,畢竟眼前是個陌生男人,站穩腳,她眯了眯眸子,用手抵住男人的胸膛,和他拉開距離,“king總,你有病嗎?”
男人輕聲嗤笑,“想說什麼直接說。”
“我不知道你有沒有病,但是我很認真的告訴,我有病,而且病很多。”容雪正色道:“沒辦法,睡過的男人太多,不小心就沾染上了病,哎,醫生告訴我,這病會傳染,而且,無藥可醫。”
靳默最後的那個眼神讓她心裏升起不詳的預感,今晚,她連自己能不能活下去都不知道,不能牽扯到其他人。
而且,這個神秘king總,讓她莫名的,不舒服。
男人卻將她擁的更緊了,“好巧,我百病不侵。”
巧個鬼啊!
“所以,你要怎樣才能放開我?”容雪直視男人狹長的眸子,試圖在他眸中讀到‘勢在必得’之外的情緒。
勢在必得?容雪內心疑惑,難道穆雲景那廝刺激到這家夥作為男人的尊嚴了,也是,女伴被人搶走,換做她她也要暴走。
男人眸子一眯,手上用力,容雪毫不防備的貼上他的胸膛,嚴密無縫。
“我允許你,想別的男人了嗎?”霸道的慍容,獨裁的話語,帶著與生俱來的狂妄,不可一世。
而容雪,大腦浮現四個字母:mdzz。
收到容雪嫌棄的眼神,男人不知怎的,內心騰起一股怒火,他欺身而上,攫住塗抹了誘人色澤的雙唇。
柔軟的觸感讓男人心中一悸,仿佛聽到靈魂深處的嗟歎,似乎這是向往已久的味道,清甜而香軟。
女人超乎意料外的青澀讓他仿佛著了迷般,長舌侵入未占領過的地盤,在裏麵攻城略地,忘乎所以。
突然,舌尖一痛,他嚐著舌尖的腥甜,退出來,牽出泛著水澤的銀絲。
容雪捂住嘴,眼中盛著怒火,她抬起手背來回擦拭嘴唇,用最直接的動作告訴男人,她有多憤怒,她有多反感,她有多惡心。
手背愈發用力,唇瓣溢出血絲。
男人抓住她的手,鉗製住她的下巴,忽略剛才心底的悸動,“裝什麼純?你以為,你還有多幹淨麼?”
“至少比你幹淨。”容雪沉著臉,心思快速思考怎樣才能脫離這個腦子有坑,隨時會發情的男人。
這裏是幽靜的鵝卵石路,裏主廳還有四百多米,這裏幾乎隻有她們二人。
“比我幹淨?你以為,那是你的初吻麼。”男人的聲音裏,還帶著絲自己都沒查覺到的試探。
“放心,我可不是什麼正經小姑娘。”容雪語氣不屑,“我吻過的男人,比你喝的水還多!”
男人眸中因為這句話浮現暗黑因子,他再度俯首,含住她的唇,輕吻慢碾,到最後,舌尖舔舐她溢出血絲的唇瓣,動作是令人心顫的輕柔。
容雪心跳錯掉一拍,這個混賬男人!
她伸手就想給他一巴掌,卻被反應極快的男人抓住,男人吻夠了,抬起頭,“這是你對我不敬的教訓。”
容雪幾欲暴走,她是碰到了什麼奇葩?穆雲景,你這個見色忘義的王八蛋,害得她被這個莫名奇妙的男人占便宜!
男人又道,“今晚,乖乖站在我身邊,否則——”放置在容雪腰間的手遊移在她挺直的後背上。
粗糲溫熱的大手隔著一層布料上下移動,從脊椎傳來的惡寒讓容雪起了雞皮疙瘩,她知道這個男人的警告是什麼意思。
她嘲諷道,“我這樣的女人,你都敢碰,是有多饑不擇食。”
“如果你繼續不乖,我不介意把‘饑不擇食’進行到底。”男人回擊。
嗎的,容雪暗自爆粗口,這尊大佛是哪條道上殺出的程咬金?他不知道跟她走的越近越危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