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求人辦事,陳東上前走到扈三娘背後,一手抓住扈三娘的發髪,另一手用力拔出那支漂亮的金簪。
金簪拔出的同時,一股沁蘭之香湧入鼻息,陳東不自覺的美美的吸上幾口,作為一名成熟穩健的男人,哪怕在這種辦正事的節骨眼上,都要去學會欣賞女人的美以及女人的魅,這是雄性與生俱來的天賦。
發簪借到手後,陳東鎮定心神,與三娘道別,就徑直前往自己的屋子,這戴宗兄弟應該也快回來了,現在要辦正事了。
回屋的路上,陳東的步伐邁的格外的用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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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月的柔風吹佛在陳東的耳旁,咿咿呀呀,好不俏皮。
以心視物,陳東沒有在風中聽到那春風中本該有的柔和、恬美,相反的他聽到的是肅殺,蕭瑟。
此時的陳東內心是無比忐忑的,他仿佛聽到大戰前夕戰馬的嘶鳴,他知道他即將要做的這件事的份量。
他也清楚這件事失敗後的後果,但他也知道自己是勢必要做這件事了。現在錯過了以後也許就沒機會了,趁著自己還沒融入這吳用身份之前,乘早做了斷,再過些時日,他可不確定自己是否還能這般的機械的操控這副身軀,沒有感情的。
再糟糕的結果對於這一世無牽無掛的自己來說,無非就是一死。
雖然這個計劃很冒險,很不成熟,
但我有冒險的資本,這一世的這顆生命本來就是離奇所得,作為一名穿越者還要活在別人的陰影下,還要整天的像前世那樣徘徊在服從與接受之間,哪又和死人有什麼區別?
“大丈夫當有鴻鵠之誌!”三娘的那句話,又鑽進腦中,
但我並不是為了什麼宏圖大誌,我現在所要做的,隻是為了能夠按照自己的意誌去生活,不再受別人左右。
思索間,戴宗已推門進屋,
“賢弟,你這神行太保怎麼走的比我還慢啦?”
“哥哥回來的早,我剛剛把整個前山轉悠了一圈,熟悉下地形!等白天讓蕭讓他們繪製出個山寨地形圖出來,方便以後布防規劃。”戴宗回道。
人才啊,就是和一般人不一樣,這時候就考慮到這些了。
“那管禮他們居然沒有山寨地形規劃圖?”
“沒有!這些奇了怪了,那管禮後山那手筆也是個大匠啊!
這前山居然連個地形圖,連個防務要塞也不弄,好像就是指著別人來攻似的,他把他那後山的心思挖一角到這前山布防,我們都不會攻的這麼輕鬆。”
“你也覺得那管禮奇怪?”
“可不是嘛,矛盾的很!”
“先不聊這家夥了,以後找機會把他弄明白,對了賢弟,請你幫我個事!”
“哥哥有話說,和我還談這些作甚。”
“你去找公明哥哥,請他來我屋中,你就說我找他說的是白日林中所談之事。”
“就這事,好!那我去了。”
“噢,對了,這袋酒我在房中發現,你順便帶給李逵兄弟吧,我與哥哥有要事想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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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會還會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