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想兄弟們有個安居樂業的地方,或使個法子弄個身份融入到普通百姓的生活,或占個山頭繼續過咱梁山那逍遙快活的日子!”宋江這番假的不能再假的話,陳東聽著隻覺十分的真切,愁眉苦臉配上那顏色,簡直聲形並茂,這宋江也是個表演家,那咱們就對著演唄!
“公明哥哥,你又誆我。”
“學究此話怎講?”
“他日若遂淩雲誌,敢笑黃巢不丈夫!”陳東笑著把這兩句詩唱了出來。
“軍師...這是何意?”宋江臉色微微一變,他已經明白吳用看透了他的心理。
“公明哥哥可知我道號?”
“學究這是什麼話,你道號‘加亮先生’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更何況我這個做哥哥的?”
“公明哥哥可知其意?”
“你常自比那諸葛亮,這也是眾人皆知的啊!”
“公明哥哥既知我自比諸葛亮,那還匡我作甚!”
宋江正要說點什麼,陳東繼續搶過話茬說道,
“我吳用原本一私塾先生,機緣巧合,遇見哥哥一同跟隨哥哥來到梁山,本來吳某一生就隨哥哥在梁山中終老,不曾想,天不負我!這是何等的機緣!讓我等兄弟來到這群雄並起的年代,
我吳用自認謀略不比那諸葛亮,但多了這近千年的前後眼,吳某不比他諸葛亮差!
而哥哥,才情、韜略更不是那劉備所及,公明哥哥,吳某願意輔佐主公在這三國打下一份基業!”
說完這一通,陳東給宋江深深一拜,宋江連忙上前扶住吳用,
低聲說道,
“知我者,軍師也!”
此話入耳,陳東知道那件事是非做不可了,宋江,我果然沒看錯你,誌狂才疏。
宋江與吳用這番交談之後,再次來到人群中,宋江命戴宗把那舌頭李琪帶上前來繼續問話。
眼下最重要的可就是找塊根據地了,之前李琪提到過什麼鏊子山的好漢,或許咱可以來個鳩占鵲巢。
“李琪,你之前提到的鏊子山在哪?”宋江開口問道。
“回好漢,那鏊子山就在此地東南四十餘裏。”
“你提到那鏊子山好漢是什麼東西?”
“那鏊子山上有一夥強人,據說以前是黃巾的兄弟,占了這鏊子山快有半年了,那為首的自稱管天王。”
管天王?莫非是管亥,要真是管亥可有點棘手,不過這時間地點不對啊!陳東琢磨著。
“那夥強人有多少人馬?”
“據村裏被贖回的人說那鏊子山少說200來號人。”
200來號普通土匪,在這梁山100多號頭領麵前應該不會棘手。
宋江麵色稍稍緩和,這鏊子山他可是要拿定了,少了大宋朝廷的束縛,他可就是出籠的雄鷹,出海的蛟龍啊!
“兄弟們,做好作戰準備,咱們像鏊子山進發!”
一聽這麼快就要去占領山頭,有仗要打,那些武將們紛紛露出喜悅的表情,和這三國土匪作戰?有意思。
可一旁的李琪就嚇壞了,這百來號爺就這麼又要去打那官兵都奈何不了的鏊子山?他想提點建議,說這鏊子山地形複雜,易守難攻,但又不敢說,沒準這土匪頭子一句擾亂軍心,拿他祭旗了!也罷,這幫土匪去打那幫土匪,自己到時候找個機會趁亂逃走!不知不自覺,李琪的如意算盤已經打好,生活是最偉大的藝術家,本來還很是孬種的小人物,經過這麼一折騰,已經能做到臨危不亂了,畢竟最危險的他已經曆過。
宋江將進軍事宜吩咐完畢,這一百零七人的隊伍就向著鏊子山的方向進發了。
走了沒一刻鍾,隊伍就走出了林子,看著身後那浩湯的杏林,陳東不得不感慨這林子主人的手筆,
回頭看時卻見到三娘也在回眸身後的那片林子,陳東突然想起了三娘的那句話,
‘這樣生生不息的布局是為了製住杏樹白花子孫零落的寓意,這片林子的主人想必是有逆天命而行之誌,以林喻己。’
不覺夠起自己好奇心,這林子主人到底是誰?
陳東與宋江做了個手勢,跑到了隊伍後麵戴宗那列,
“軍師!”戴宗見吳用走過來立馬打了聲招呼。
“我與這舌頭說幾句話。”陳東笑著回到。
“李琪,我且問你?這林子主人是誰?”
“回頭領,這片林子的主人是東平國君劉宇。”李琪對這個問題感到有點驚訝,難不成你們這幫土匪連這林子的主意也要打?這東平國君你們這百來號人可惹不起。
東平國,劉宇?姓劉,有逆天命而行之誌,此人大有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