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桶水十五公斤重啊,抱了一會就受不了,再不說,又要加一桶。看來今下午,穆念花這一關我楊大本是糊弄不過去了。”
楊大本心一橫,心裏話:“罷了,罷了,幹脆都給你交代了吧。”
可是轉而一想,楊大本又覺得無從說起。
“就說我楊大本見色起意,要激情宋美麗,遭到了宋老師的激烈反抗,所以才逃跑了?”
楊大本合計著這麼說算了,可轉而一想,這麼說說,對宋老師是好了,可我剛才還在說隻對穆念花感冒,其他女人都視而不見,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子嗎?
可不這麼說,你衣著不整,慌裏慌張地從房間裏跑出來,最要命的,房間內還有一個喝了酒的大美女,你咋說得清楚啊。
唉,真難為人啊,本來很簡單的一件事,可就是無法說清楚了。
楊大本實在是堅持不住了,抱著水桶“噗嗤”一聲做地板上了,喘著粗氣說道:
“好吧,我說,我說。”
穆念花說道:
“語言利索點,挑重點的說。”
“我和宋美麗在西餐廳喝了點紅酒。”
楊大本坐在地上有氣無力地說道。
“喝了一點紅酒?說具體點。”
穆念花打斷了楊大本的話,糾正道。
楊大本不好意思地說道:
“喝了兩瓶外加一箱紅酒。”
穆念花氣鼓鼓地說道:
“真是瘋了,喝那麼多水也會醉了,何況是酒。”
楊大本不敢插話,說道:
“我看宋老師喝大了,就攙扶著宋老師去開了個房間,讓宋老師去休息一下。”
“然後呢?”
穆念花緊張起來,呼吸也有點急促。
楊大本心裏氣鼓鼓地說道:
“莫非你穆念花也那麼俗,喜歡聽黃段子嗎,有偷窺癖嗎?一男一女在一個房間裏就非得有事嗎?就沒有純潔的革命友誼了嗎?”
想到這裏,楊大本自己在心裏樂了,糾正道:
“你楊大本也就是說說,再不快跑,還真就堅持不住了,世界上男女之間哪有啥子純潔的革命友誼啊,都是騙人的,要不古人規定,男女授受不親,很有道理啊。”
“又在考慮啥?不要耍滑頭,也不要抱著僥幸的心理試圖蒙混過關,還是那句話,早交代早解脫。”
穆念花見楊大本半天沒說話,不耐煩的催促道。
唉,我楊大本喝了一頓酒,稀裏糊塗成了人犯,你聽聽中了。還“早交代早解脫”,我還不知道你穆念花的脾氣,要是交代了,今生今世是解脫不了了。
可是不交代,兩桶大桶水,三十公斤壓在大腿上,不死也是個殘廢啊。
算了,一切都是我的錯,算我楊大本自作自受好了。
楊大本把大桶水放在一邊,說道:
“我把宋美麗老師扶到了床上,突然見色忘義,就……。”
楊大本說道這裏,打住了,惶恐地瞅瞅穆念花的臉。
穆念花急促地說道:
“就咋樣?快說。”
“我宋美麗喝醉了,就想非禮她,沒想到宋美麗老師突然反抗起來,我一害怕,就、就跑出來了。在以後,監控的錄像裏都有了。”
楊大本一口氣說完,鬆了一口氣,好似解脫了一般。
穆念花一下子站起來,雙手對準了楊大本的腦袋就是一陣梨花拳,醋意大發的質問道:
“真的再沒有實質性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