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旁,趙輝和換了休閑裝的鄭豔豔分坐兩邊,相對而坐。
兩隻高腳杯,杯底裏,倒上了暗紅色的葡萄酒。
趙輝端起一杯遞給鄭豔豔,自己也端起一杯,輕輕搖動,欣賞著掛在杯壁上紅酒,舉杯和鄭豔豔的高腳杯輕輕一碰。
“為了告別‘杜蕾斯先生’,幹杯!”趙輝擠眉弄眼小聲說道。
“幹杯!”鄭豔豔心裏小兔亂撞,小聲附和道。
“我就是喜歡臭小子的痞子相。”鄭豔豔很享受趙輝的小情調。記得年輕時,學服裝設計的趙輝,一頭蓋住了耳朵的長發,一嘴的絡腮胡子。好多人都不看好兩人的愛情。
鄭豔豔卻一見傾心,二見就定了終身。
現在十年過去了,家庭雖然沒有大富大貴,隻是普普通通的工薪家庭。
兩人也整天忙忙碌碌,加班加點,可一旦有了空閑時間,趙輝都會很及時地來個小驚喜小浪漫。
鄭豔豔覺得很享受很知足。
夜晚。
趙輝家臥室裏。
一張一米多高的婚紗照高高懸掛在床頭正中。側麵的牆上,是一副鄭豔豔性感的寫真照。
在紅酒的刺激下,臉色緋紅會的鄭豔豔推開臥室門的一刹那,大吃一驚,瞪大了雙眼,禁不住喊了起來:“輝哥,我的好輝哥唻。”
身後的趙輝輕輕擁著鄭豔豔進了臥室。
臥室的頂上,飄掛著幾十隻用“杜蕾斯”吹起來的大氣球。
趙輝抬頭用力一吹,杜蕾斯氣球來回飄蕩,跳起了芭蕾舞。
趙輝也跳起了舞,嘴裏唱道:
啊,再見了,杜蕾斯
沒了你的禁錮
今晚
我要讓子彈
自由的飛翔
……。
趙輝一把鄭豔豔推到了床上。
……。
頂燈熄滅了,臥室內一下子暗了下來。
床頭邊,一隻台燈散發出暗淡的光。
屋子裏靜悄悄的,隻有虛脫的喘息聲,此起彼伏。
一場龍虎鬥剛剛結束,整個臥室內,彌漫著一場激戰過後的硝煙。
大床上,一身疲倦的趙輝和鄭豔豔躺在大床上,大口喘著氣,慵懶地不想說話。
趙輝仰臉平躺著,鄭豔豔側躺著,頭枕著趙輝的胳膊,小鳥依人,輕輕依偎著。
過了好一會,趙輝氣喘籲籲說道:“多少年了,老怕懷孕,現在終於可以放開了。”
鄭豔豔嬌嗔地說道:“討厭,不許說話嘛,多破壞氣氛啊!”
趙輝笑了一捏吳圓圓的鼻子,說道:“好,好,不說話。”
鄭豔豔一下子把趙輝扳到了自己身上,說道:“少說活,多幹活。”
趙輝一個激靈,說道:“得令!”
一陣戰鼓響起,戰事又酣。
趙輝氣喘籲籲,一邊幹活一邊說道:“哎,我說豔豔,以前怕懷孕,老采取措施,現在突然放開了,今晚會不會就懷孕啊?”
鄭豔豔對著趙輝的後背拍了一巴掌,嬌羞地說道:“這個誰會知道啊。”
趙輝說道:“爭取明年春天產個龍寶寶。”
鄭豔豔說道:“那要看你了,別光瞎飛,瞄準目標啊。”
趙輝笑了,連連點頭:“聽令!我的護士大人。”
鄭豔豔低聲命令道:“好好表現,不許說話。”
趙輝還要張嘴說話,鄭豔豔輕輕抬頭,張開櫻桃小嘴,淺淺地吻住了趙輝的嘴。
趙輝一下子,呼吸急促,發出聲音:“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