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和潘導演敲定在此劇中扮演角色時,還不無憂慮地對潘導演說:“潘導,我從未演過戲,擔心自己不能勝任這個角色怎麼辦?”潘導鼓勵她道:“沒關係,誰一生下來就會演戲呀?你有這方麵的演戲潛質,一定能行的!我當導演多年,閱人無數,我哪裏會看錯人呀,隻要你用心投入,上鏡頭不成問題!”有了潘導的一番打氣,給張馨元一種無形的力量。

2001年12月,正是寒風刺骨的季節,張馨元按照潘導演的安排,來到臨汾的拍攝現場。潘導演為了讓她早日進入角色,常常為她“開小灶”,給她說戲,從一顰一笑這些細節中去精心指點她。好在張馨元領悟能力相當快,這讓潘導演很欣慰。

為了拍好這部電視劇,張馨元每天早上5點就起床,三下兩下洗漱完畢,就忙碌起準備道具、化妝,到早上7點吃完早飯後,劇組便開始投入到緊張有序的拍攝工作了。拍這部電視劇的時候,正值冰天雪地的寒冷季節,這對於愛美的少女是一種嚴酷的考驗。當美麗的臉龐被寒風吹得刺骨般的疼痛時;當導演為了一句台詞說錯,嚴厲地命令她重拍時;當為了搶奪時間進度,肚子餓得咕咕叫時,這些對於正值如花似玉的少女來說都是一件件苦惱的事情。然而張馨元從不叫苦叫累,整天樂此不疲地在劇組裏忙上忙下。有一次,她為了演好一個動作,一個細節,竟然不顧寒風的凜冽,一站就是十幾個小時,讓劇組裏的導演和演員好生感動,都誇她“很敬業!必成大器!”

我看過《立碑為證》這部電視連續劇,此劇取自“萬榮笑話”。“萬榮笑話”是山西省運城市萬榮縣榮河鎮土生土長的“土特產”,它生動有趣,機智幽默,來源於人們生活中的諧趣言行,是萬榮縣及河東地區群眾的口頭創作,廣泛地流傳於山西及全國的許多省市。在此劇中,張馨元扮演的是一位很古怪、刁鑽又刻薄的土財主的老婆。劇中,土財主為了流芳百世,讓長眠於地下的老祖宗庇護子孫後代,請一位忠厚老實的老石匠為自己家刻碑。到了午飯時分,土財主的老婆給石匠盛了一碗可以看見人影的稀粥和硬得無法下咽的窩窩頭,而土財主和老婆的飯桌上則擺滿著雞鴨魚肉。編導采用蒙太奇藝術表現手法,一邊是土財主和老婆狼吞虎咽的鏡頭,一邊是老石匠用鋸子用力地去鋸鋼硬似的窩窩頭的鏡頭。兩種截然不同的生活標準,深刻揭露了舊社會地主老財和窮苦大眾冰火兩重天的人生境遇。於是石匠對為富不仁且不學無術的土財主產生報複行為,在石碑上做手腳……

《立碑為證》殺青投放市場後,好評如潮。對於第一次觸電的張馨元來說,是一次自己綜合素質的大檢閱,她因為在此劇中出色的表現,再一次應證了自己的實力。談到這,她不無激動地對我說“我雖然拍這部戲沒賺什麼錢,但是重要的是我得到一次接觸影視圈的機會,通過這部戲,給我的未來又敞開一扇窗口。我很感激潘導對我的提攜。”

六、臨汾個唱:歌星騰格爾期待和她再次合作

隨著張馨元聲名遠播,一些商家都紛紛邀請她出任企業或者品牌的形象代言人。那是2003年,著名歌星騰格爾的經紀人找到張馨元,說是騰格爾要來臨汾市舉辦個人演唱會,希望她擔任主持人。張馨元對騰格爾的歌耳熟能詳,也很喜歡他的豪放、粗獷的演唱風格,於是就很爽快地答應了騰格爾的經紀人的請求。她乘坐了太原通往臨汾市的大巴車,顛簸了3、4個小時才來到目的地。當她一下車來到騰格爾下榻的賓館,就很快地和騰格爾的經紀人取得了聯係,經紀人把騰格爾引薦給了張馨元。騰格爾一見到張馨元,就笑容滿麵地說:“主持人,你看有什麼事情需要和我做一下溝通嗎?”張馨元見這麼在全國有廣泛知名度的大歌星這樣平易近人,繼而感受到來自茫茫大草原的騰格爾那帶著蒙古族人民那種豪爽、粗狂的性格。她略微思考片刻,就說:“是這樣的,騰格爾老師,我有個現場與觀眾互動的環節,我先把思路告訴您,請您指教!”騰格爾微笑地說:“你是主持人,我聽從你的安排,好嗎?”騰格爾那種謙虛,極力地鼓舞了張馨元,她說:“當個唱舉行至中場時候,為了營造一種熱烈的氣氛,把個唱推向高潮,我會衝著台下的廣大觀眾大聲的呐喊一句‘大家愛騰格爾老師嗎?當大家異口同聲地呐喊‘愛’時,我還會邀請台下的觀眾上台去自行翻開歌曲集,現場點歌由您演唱……”

騰格爾認真傾聽著張馨元的講話,不時地微笑點頭。經過張馨元的精心策劃,使得騰格爾的個人演唱會在臨汾舉辦得相當成功。演出落下帷幕後,騰格爾緊緊地握住張馨元的手說:“小妹妹,由於你的出色的表現,把現場搞得很活躍,非常好,也非常成功!我期待著下次來山西演出還請你做主持人!”

騰格爾還愉快地和張馨元合影留念,當地的報社攝影記者拍下了這一永恒的瞬間,留在張馨元美好的記憶中。

1999年10月,張馨元被山西省《輝煌五十年》成就展領導小組授予“優秀解說員獎”,2002年元月,被《都市生活》周刊社等單位授予“第四屆‘顏清之星’碧燕美容最佳形象獎”等。此外,她還被選為“山西省形象大使”、“北京市婦幼保健院公益形象大使”、“山西現代婦女醫院健康形象大使”、“河北現代女子醫院健康形象大使”等7家單位形象代言。

張馨元知道,自己在通往星光大道上,還有一段距離。她說無論是人生之路,還是藝術之路,都猶如登山一般,走到半山腰望而卻步,你看到的隻是半山腰的風景;你咬咬牙繼續往上攀登,你會看到整個風景,不是有句詩詞說“無限風光在險峰”嗎。我在驚訝她如此年輕,就有這樣高深的人生體悟,為此我很樂觀地相信她會在今後的藝術之路上會走得更高、更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