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走了,”安然趴在柔軟的大床上,麵對男人猛烈的衝擊柔弱無力的問:“你還要多久才好?”
唐景商聞言,勾了勾唇角,繼續用力的衝擊,故意忽略女人所說的話。
是察覺到身下的女人不斷的抽搐快要暈死過去,才釋放自己抽身而出。
他低頭看著軟成一灘水似的女人,鄙夷:“這麼著急走,趕著回去伺候你家男人?”
安然無力撐起自己的身子從床上坐起,身下被填滿的感覺令她不舒服的扭了扭。
麵對唐景商的話,安然答非所問:“我隻是遵守唐總的規定,唐總不是從不允許我留夜?這都快十二點了。”
“真讓人省心。”唐景商聽著她這冠冕堂皇的話,伸手捏著女人的下巴,勒令她抬起腦袋,逼視她:“真想問問你家那個老不死,怎麼把你教成這副樣子!白天當我的好秘書,到了晚上就主動爬上我的床任我為所欲為!”
安然的唇色因為唐景商的話一下子白了。
但她很快穩住自己,反問:“唐總不就喜歡我這樣嗎?聽話懂事,又不麻煩。”
“倒也是。既然你知道我喜歡你這樣的,那……”唐景商收緊捏住她下巴的手,從牙關蹦出四個字:“結婚如何?”
安然的眼睛驀然睜大!
她沒聽錯吧,堂堂房地產大亨唐氏總裁,竟然要娶她?!
安然不顧下巴處的疼痛,她隻知道,她不管嫁給誰,都不能嫁給麵前的男人!
她抬手拍掉唐景商的手,神色像沒受到他的話影響,淡淡的:“我沒聽錯吧?唐總要娶我?就不怕帶綠帽子?”
“你是說我喂不飽你?”唐景商挑眉,收回手。
一個喂字,暖昧不明。
對於安然這句話,他顯然是不信的,否則是誰三番四次在他身下暈過去?
“對火包友產生感情,可不像唐總的作風。”
安然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上。
整理好自己後,不忘把垃圾桶裏新套的垃圾袋帶上,因為那裏麵放著幾個用過的小雨傘。
動作嫻熟的就像從事某些特殊工作一樣。
“火包,友?”唐景商對她的定義感到新奇。
沒想到,她竟是這樣看待他們之間的關係。
嗬!
“不管唐總娶我的目的是什麼,但肯定不是因為情,既然無情,那不管是火包友還是夫妻,也沒什麼區別。所謂夫妻,也不過是……”安然嗬嗬自嘲了兩聲,沒有繼續說下去。
話畢,她離開公寓,出門前朝男人低眉順眼的說了句:“唐總,再見。”
接著,公寓的門一開一合,一室安靜。
唐景商站在公寓裏,嗅著空氣中殘留下來的又欠愛氣味,被眼前女人的淡定給氣得咬咬牙!
夫妻和火包友沒區別?!
真可笑!
……
安然頂著一身的疲軟離開唐景商的公寓,回自己租的小屋子睡了一晚後,第二天特意去了趟安宅。
她看著窗外極速後退的風景,腦子驀然想起昨晚唐景商說的我們結婚那四個字。
想想也真是可笑,一個連鬼混的窩都不允許她過夜的男人,竟然會說和她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