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伴隨著場地上響起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滾滾的熱浪鋪天蓋地的擴散開來。
這些熱浪衝擊著一邊觀看的彩依等人,但卻隻是吹起他們的衣袂,並沒有對他們造成任何影響。
著急知道比試結果的炎魔熵,伸手一吸,頓時,整個空間的熱浪濃霧被一吸而光,露出了兩道狼狽的身影。
“梟兒。”炎魔熵不可置信的發出驚呼。他有些難以相信,他給予厚望,天才論道會的第二名,炎梟,居然會輸給一個名不經傳,連潛龍榜都不是的築基弟子。
盡管難以置信,卻不得不信,因為事實擺在眼前。
在一片狼藉的地麵上,炎梟已經躺在地上昏迷了過去,而楚不凡身上雖多有破損,但還是堅挺的站立著,盡管此時他也是檣櫓之末,但毫無疑問,這一次比試楚不凡的勝利。
“小徒,技不如人,輸了也沒什麼,本宗需要先帶他去療傷,就先告辭一步了,請歐陽總管見諒。”炎魔熵倒也痛快,畢竟也是一宗之主,也不必計較這一時輸贏。
在歐陽毅表示理解後,焚天穀一行人就帶著昏迷的炎梟離開了城主府。
在炎魔熵他們離開後,彩依也向歐陽毅告辭離開了,她也心急楚不凡現在的身體狀況,現在她可不會在意歐陽毅的臉色。
事實上,對於歐陽毅有意縱容炎魔熵的挑釁,彩依心中早就有了慍怒,當即彩綾一卷,就帶著楚不凡飛空離開。
彩依要走,白一神自然要跟隨左右,於是也帶著劉陽飛身追去。
宴會頓時走了一小半人,剩餘人也沒了什麼興致,於是紛紛告辭離去。
這一場宴會最終是不歡而散了。
“歐陽,這一次,你做的太冒失了。”一道悠然滄古的聲音從密室傳出。
密室外,歐陽毅神色公瑾的侯立著。聞言,他頓時低頭言罪,道:“是屬下處理不當,屬下認罪,請大人責罰。”
“罷了,發生就發生了吧,我戰城也不必去刻意討好誰。”聲音的語氣平淡,但卻蘊含著一股傲然霸道。
“是。”歐陽毅應道。
“這一次,小凡子你做的實在是太莽撞了。怎麼能連第三解也用出來呢。”
回到住處,彩依就忍不住責怪到。
在楚不凡身後,一名白衣侍女盤膝而坐,雙手前伸,向楚不凡源源不斷地輸送著自己的靈力,用以補充楚不凡,並助楚不凡化解丹藥。
以一名金丹修士的靈力來彌補一名築基修士的靈力虧損,這份待遇也就楚不凡才有了。
麵對彩依的責怪,楚不凡麵露苦笑:“騎虎難下,不得不戰。”
繁星璀璨,圓月當空,這一夜,注定有人難以入眠。
哐!
房門被推開,一名中年走了進來。
房間內,一名青年正在穿衣,地上則橫七豎八的躺著七具赤身裸體的女子。這些女子姣好的麵容上滿溢著歡好後的餘韻,眼睛翻白,胸脯停止,赫然都已經沒了生息。
見到青年後,進來的中年彎腰拱手道:“公子,您要屬下查的事情,屬下已經查到了一些。”
“哦?那就說來聽聽。”青年臉上浮現好奇之色。
隨即,中年娓娓道來,而他說的竟然都是有關彩依的情報。
不久,聽完了中年的述說後,青年卻是眉頭一皺:“沒有關於她的來曆的情報嗎?”
中年汗顏道:“屬下無能,暫時隻能查到這一些了,關鍵是這彩依仙子每一次出現在下三天就如憑空出現一般,讓人絲毫查不出一絲跟腳。”
原來,中年所能收集到的都是有關彩依在下三天遊曆的事跡,而對於彩依背後的來曆卻仍舊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