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一定是省委內部隊的人所為?”林哲想到這裏的時候,突然明白過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了?”鄭爽也覺得有些奇怪,而此時的林哲卻沒有多說什麼?這件事情看來一定跟張書記有關了,而且今晚和林哲交手的人極有可能就是吳良。
如果這麼想的話,那麼事情就簡單了,他們想要嫁禍給自已,他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針對自已。
“鄭爽,我真的沒事,你先回去好好休息,明天還要上班呢?”在林哲的要求下,鄭爽這才離開了宿舍。
林哲覺得這件事情自已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鑰匙又拿在自已的手中,所有的人都會懷疑是自已,整個晚上林哲都很擔心,明天會發生什麼大事隻有林哲最清楚。
第二天早上,一切都很正常,林哲來到辦公室,打開辦公室的房門,快進來一會兒,鍾倩就走了進來:“林秘書,你吃過早餐了嗎?”
“吃過了。”林哲根本沒有胃口。而且他知道那副畫已經丟了,這時他就當什麼也不知道,沉默起來,一切還是等曹部長來了在說。
曹部長來到辦公室的時候,看上去氣色不錯,他跟林哲和鍾倩都打了招呼,鍾倩給曹部長泡了一杯茶:“部長,今天你怎麼這麼高興呢?”
“哈哈,我想了一個晚上,終於想到了一首《菊花詞》,所以我特別高興啊?”曹部長說完,林哲沉著臉,曹尚書放下茶杯,看著鍾倩:“鍾助理,你去把我那副畫拿過來,我得給提字?”
鍾倩走了過去,高興的打開畫軸,突然發現裏麵的畫不見了,她瞪大了眼睛:“部……部長,畫兒不見了?”
曹部長這時也瞪大了眼睛:“這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鍾倩說完,這時林哲主動走了過來:“這畫讓人偷走了?”
曹尚書臉上露出一絲疑惑:“林哲,你倒是說說誰好大的膽子,居然敢來到我的辦公室偷畫?”
鍾倩這時看著曹部長:“部長,林哲這是在胡說,就算是偷,恐怕與你有關吧?”鍾倩說到這裏的時候,曹部長看著她說:“鍾助理,為什麼這麼說?”
“部長,昨天下班的時候我把鑰匙給了林哲。他最後一個人走的?”鍾倩說到這裏的時候,林哲仍然很冷靜,並沒有怪她,曹部長相信林哲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一定另有隱情:“鍾助理,你先下去。”
鍾助理警惕的看著林哲這時退了下去,明顯的目光中變的心寒,這時曹尚書看著林哲:“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部長,我想這一定是張主任的陰謀,這畫一定是他派人盜走的,昨天晚上省委大樓停了十分鍾電,我最後來到大樓裏,碰到一個黑衣人,我跟他交過手,彼此都受了重傷。”
林哲說到這裏的時候,掀起衣服,胸口處有一個巨大腳印,曹尚書對林哲是百倍的相信:“林哲,我相信你說的,可是現在如果張書記現在就來問我要畫呢?”
剛說到這裏的時候,鍾助理進來說:“曹部長,張書記來了?”
很明顯,這件事情一定是張書記搞鬼:“你去請他過來。”
接著曹部長看著林哲說:“冷靜,一定要冷靜。”
很快傳來一陣笑聲:“曹部長,不知道那副畫的題詞是否已經填好了?”曹部長這時笑嗬嗬的說:“張書記,哪有那麼快,如果填上古人的詩詞,豈不太沒有意境了。像是‘花中偏愛菊’這樣的詩詞太俗了。”
張書記這時突然問道:“那麼曹部長是否有了什麼更好的詞?”
“是啊,我想了一個晚上,終於想到了一首詞。”於是曹部長說了前麵的兩句,張書記誇道:“不錯,的確不錯。”
“隻是後麵的兩句,我想還需要斟酌,推敲,張書記不是說過了?等我提詞之後,在打電話通知你?”曹部長說到這裏的時候,張春華三角眼裏麵閃過一絲光:“是啊,我就擔心耽誤了好友的吉時,不知道曹部長,還需要多久才能完成?”
“三天之內我必會完成?怎麼樣?”曹尚書很果斷的說道,張書記心想,就算給他三天又如何?到時候若交不出畫,那麼他就完蛋了,於是他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好,我相信曹尚書三天之內能夠完成?”接著他把目光看向林哲,然後便離開了。
張春華剛走,曹部長的臉色變的有些難看起來:“林哲,你也聽見了?我答應了張書記,三天內完成提詞,你既然說畫已經讓人偷走了,給他你兩天時間,把那副畫找回來,否則的話,到時候我恐怕難以給張書記交代,到時候大家都會以為是你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