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林哲拿著車鑰匙,直接去了樓下的車位,經常座沈茹的車,再也熟悉不過,他打開車門,上了車,車子駛向大門時,保安都向林哲敬禮,因為沈茹是科長,在這裏也算是有個身份之人。
鐵門緩緩拉開,林哲的車子飆了出去,他直接載著車朝著南區的方向駛去,豔陽高照,陽光雖然燦爛,但是不再像之前那樣炎熱。車內陣陣涼氣湧出,中午的時光,沒有堵車,交通順暢,一切都顯得正常。
一個小時後,車子已經靠近了南區,此區多個樓盤都在建築,林哲透過窗子看了過去,都發現大型的吊車都在上麵運作,更高的樓層都在二十層之上,雖然在施工,並沒有影響到人們的交通以及生活。
至於一些違建就是沒有拿到上級的批評,以及各方麵的證明,就私自違建,有很多地方都不符合標準,這樣就可以節省時間與財力,一方麵是開發商的龐大的野心,一方麵是建築商的利益誘惑,以及各個銷售通道都做的十分完善,剛剛建設的時候,房子就已經成交了,顯而易見,江州市的房產商竟爭的如此激烈,與京城都可以媲美。
想到京城,林哲從小生活的地方,離開京城已經有幾年了,每每想起,林哲的內心深處閃過一幕幕的畫麵,他多少次也默默的在告訴自已,總有一天再次回到京城,那時候,可以衣錦還鄉,那時候他不在是現在的林哲了。
正在林哲陷入回憶的時候,突然聽見有人在前方哭訴的聲音,放眼望去,看見一群居民正圍在一起,站在中間的人似乎在鬧事,林哲立馬停下車,這時正準備下車的時候,突然幾輛車已經浩浩蕩蕩的開了過來,車子停下,眾人的目光都掃了過來,一群穿著軍裝的男子,手中拿著棒子衝了過去。
“快跑,城管又來了……”話音剛落,一群人像是在逃命一樣的四處竄逃,林哲本想下車,這時也隻好在車內看看情況。一些沒有跑掉的居民都讓這些“城管”一陣暴打,同時還傳出某些城管的聲音:“在敢聚眾鬧事,我非打死你們……”
此時有一個老婦,懷裏正抱著一個老頭兒的黑白色的遺像,座在地上淚流滿麵的說:“你們這幫天殺的,披著羊皮的狼,搶了我們家的地盤,新中國還沒有成立的時候這個地方就是我們家的,居然讓你們搶去新建,還有沒有王法?”
此時有幾個人都圍了過去:“快點走,否則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一名刀疤臉此時目光裏麵露出殘忍的神色。
“你們這幫畜牲,反正老頭子讓你們折磨死了,今天我也不想活了,有種你們就打死我……”老婦剛剛說完,這時一名中年男子不敢上前,這可是人命關天,他看了看刀疤臉:“上啊,這個老不死的,一直都在這兒礙事,上頭說了,不想因為一個老家夥壞了大事。”
刀疤臉本身長的麵目可憎,此時吸氣壯了壯膽,輪起手中的棒子也準備砸向老婦,老婦絕望的閉上眼睛,誰知在這個時候,突然刀疤愣住了,手中的木棒直接讓人接住,突然眼前一黑,一木棒直接擊在他的鼻子上,頓時間,臉色一黑,一屁股座在地上,他剛睜開眼睛,一個黑影再次踢在他的臉上。
“咳咳……”兩顆腮牙直接帶血從嘴裏吐了出來,接著他的小腹再次被人一腳踩住,此刻就連呼吸都變得上下不接。他抬頭看向對方的時候,是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這幾呼吸間就讓這青年給他打的不知東南西北。
幾人正準備攻上來的時候,林哲冷喝一聲:“你們這幫痞子,實相點兒就快點滾蛋,否則你們的下場跟他一樣。”林哲手段殘忍,右腳踢在刀疤的臉上,瞬間對方的臉上又多了一道血印,一股紅色的鮮血飆射而出,粘染了一地。
見狀,其它的一些‘城管’都嚇的落慌而逃。地上的老婦這時也睜開眼睛看著林哲:“小夥子,你快點走吧?他們一定去叫人了……”
林哲吸了一口氣,這時蹲下身子,殺氣逼人的盯著刀疤臉:“說,你們為什麼假裝成‘城管’?”
聞言,那名刀疤臉嚇的臉都綠了,這也讓林哲給看出來,可見對方的確不簡單,那名男子還沒話,就連老婦人都有些懷疑:“他們在這裏強拆違建,並且通過暴力解決被拆的戶主……”
突然間,林哲也明白了很多,直接看著刀疤:“說,是誰指使你們這麼幹的?”
刀疤臉此時感覺臉部傳來陣陣痛楚,林哲知道他死也不說,這時右手扯著他的耳朵:“麻痹的,你若在不說,我就扯掉你的右耳,讓你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