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留,我就留。
誰能奈何?
“上!給老子撕了他!”
周老板一聲大喝,那十幾個拳擊手全部朝著蘇摩衝了過去。
“唉!看來醫院又要多幾個病人了。”蘇摩歎了一口氣,然後,他動了。
罌粟感覺自己像是要飛起來了一樣,整個身子趴在蘇摩的懷裏,感受四周氣流的流動,那麼安穩,那麼美妙!
就算是玩高空跳傘時,那感覺也不過如此吧?
蘇摩沒有手下留情,他的身子移動很快,那十幾個拳擊手還沒有看清楚是怎麼回事,就感覺自己手臂像是被鐵鉗夾了一下,然後一股劇痛傳來,紛紛倒地哀嚎。
三秒鍾!
僅僅三秒鍾!
十幾個能一打三的拳擊手全部趴在地上哀嚎了。
寂靜!
無比的寂靜。
所有人都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不斷的搓著眼睛。
而那周老板則是臉色蒼白,雙腿發軟。
他的目光呆滯,像是傻了一樣。
忽然,他感覺眼前有人在晃動手掌,微微轉動了一下眼珠子,就看到一個人畜無害的笑臉正看著微笑的看著他。
“周老板,你看,打完了,我們可以走了嗎?”蘇摩語氣淡漠的說道。
像是再跟人道別一樣。
“可…可以…”周老板滿臉恐懼的看著蘇摩,顫抖著嘴唇說道。
“打擾了!”蘇摩笑了笑,在無數人的眼神注視下,帶著罌粟走出了酒吧。
當門再次關上的時候,現場的所有人都同時鬆了口氣。
這是一種讓人麵紅耳赤的感受,是一種居高臨下的威壓,所以大家都想要刻意的忽略。
“這家夥……是人嗎?”許久後,周老板這才說出一句話。
出了酒吧,蘇摩直接攔了一輛的士,在車上,問得了罌粟所住之地的地址之後,蘇摩便吩咐司機往罌粟家開。
罌粟住的地方離酒吧不是很遠,約十幾分鍾後,就到了。
那是一棟十分豪華的別墅,蘇摩將罌粟從車上扶了下來。
此時罌粟依舊是醉醺醺的,整個身子幾乎都是掛在了蘇摩的身上。
下班後的罌粟,在公司已經換了一套低胸的短袖,她這麼一壓在蘇摩的身上,身體大片風光便入了蘇摩的眼底。
蘇摩看了幾眼後,暗道自己無恥。
人家這都喝醉了,還占人家的便宜。
定了定心神,蘇摩從罌粟的包包中拿出鑰匙,扶著罌粟進了別墅。
別墅裝修得很豪華,這個設施都很到位,隻是,一眼看上去,顯得十分冷清單調。
蘇摩喊了幾聲,發現都沒有人回應。
“這女人不會自己一個人住在這麼大的別墅裏嗎?”蘇摩一怔,“她的家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