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沈濯也不是完全吃軟飯的,還是有他的本事,不然,隻憑他老婆的勢力還不至於到今天這壟斷製藥行業的地步。”
錢小誰嘴裏含著奶糖問:“什麼本事?”
許唯琛嗤笑一聲:“當然是那些見得光的和見不得光的了。”
“比如?”錢小誰此刻像一個好奇寶寶惹得許唯琛怪異的看了她一眼,不過也沒說什麼。
“這還用比如嘛,有句話不是叫一將功成萬骨枯嗎,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許唯琛看錢小誰一臉迷糊的額樣子,按了按眉心,無奈地說,“抱歉,我高估你的語文了,或者說是智商,簡單的來說,你以為當初那麼一間小小的製藥廠為何能成為現在的沈氏家族天下,沈濯他不過是一個窮小子,俞天美怎麼會看上他的,論才貌,還是錢權,他哪樣比得上整天圍繞在俞天美身邊的男人啊,不耍些手段心機人千金小姐會看上他,又不是腦子被衝蛀了還是被驢踢了,就單單他追女人這一條就看出了沈濯不是良善的家夥。”
錢小誰點點頭表示明白了,一顆糖吃完了,陸臻揉著眼睛說:“阿琛,我困了,回家去了啊!”
“別啊,陸臻,這麼晚了你回去幹嘛。”錢小誰奇道。
陸臻打了個哈欠笑笑說:“今兒你要過來,阿琛家裏又隻有一張床,當然不可能讓你一個女孩子睡沙發了。”
錢小誰笑笑:“嗬嗬,我還以為是怎麼回事啊,沒事兒,我本來就是蹭吃蹭喝還蹭睡的,睡沙發就好了。”
許唯琛想了想轉頭對陸臻說:“天色晚了,還是別回去了,反正錢小誰這丫頭壯的跟牛犢子一樣,還很矮,這夏天也凍不著她,沙發足夠她打個滾了。”
“哈哈,阿琛你這樣說小誰她會不高興的。”陸臻依然還是那麼可愛,錢小誰想,不過你這小虎牙可不可以不要笑的那麼燦爛,完了,她哀嚎,好孩子陸臻被毒蛇男帶壞了。
錢小誰擺擺手,有氣無力的說:“算了,我大女子不跟你這小人計較。”
雖然生活從來不缺少杯具,不過,有一張溫暖的茶幾供你安歇還是需要滿懷感激之情的,錢小誰枕著鬆鬆軟軟的枕頭,拍了拍身上的薄被微笑。
第二天,稍稍還有點少女矜持的錢小誰還是七點鍾起床了,這主要是為了陸臻,陸臻人性格雖然小白,不過生活作息是一個標準的乖寶寶,十點半準時睡覺,早上六點半起床,一大早就去揮霍青春的汗水,鍛煉手臂上的小老鼠,錢小誰摸著嘴角想,這也許就跟女為悅己者容有關,男人嘛對容貌不那麼龜毛,而且人陸臻長得也蠻俊俏,身材才是關鍵,看阿琛每次看陸臻的胸肌背肌,那都是赤裸裸的嫉妒啊!
再反觀自己,摸摸肚子上開始出現的肥肉,她想到一句話,女人啊,連月經都會隨著日子消失不見,唯獨肥肉始終不離不棄,你見或者不見,它都在那裏,不離不棄,你念或者不念,它還在那裏,不悲不喜。
看著浴室的大鏡子裏那個有著肉嘟嘟圓臉的女孩,她單手撫額,痛定思痛,最近日子果然過的太悠閑了,照這樣下去,總有一天她會和自己的影子成為最親密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