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青青、鶯****長、小麥拔節、油菜花香,小誰要搬家。
下午,陸臻自告奮勇陪錢小誰去找房子。
三個人逛了小半天,充分發揮了團結就是力量的優點,在下午四點的時候,一切搞定。
錢小誰準備明天安家落戶。今天還是在許唯琛家裏蹭吃蹭喝順便蹭睡。
晚飯,第一是給陸臻接風,第二就是慶祝錢小誰搬新家,一舉兩得。
“幹杯!”
錢小誰豪氣衝天,一仰脖,喝光了杯子中的,額,果汁。
“好樣的,小誰,真是女中豪傑!”
已經喝的暈乎乎的陸臻,笑著露出一口白牙,朝著錢小誰舉起了大拇指。
“嗬!那是當然,我錢小誰可是霹靂女霸王啊!”
錢小誰夾了一口紅燒肉,又是一大口果汁。
“吃東西的時候不要說話。”
許唯琛把果汁和酒都往自己這裏劃拉,堅決不再給這兩個人喝了。
“阿琛好小氣!”
錢小誰嘟著嘴不情不願的放下杯子。
“就是就是。”
陸臻也嚷嚷著附和。
這一頓飯沒吃多少,許唯琛把醉的不省人事的陸臻弄到沙發上,看著陸臻紅通通的臉,喂了他一杯蜂蜜水,又絞了一條冰帕子,給他擦了一通。
“阿琛真是一個好人!”
錢小誰坐在旁邊,笑嘻嘻的看著許唯琛做事。
“一邊去,這家夥一身都是酒味。”
許唯琛不耐煩的衝錢小誰擺擺手。
“嗬嗬。”
許唯琛洗完澡,擦著頭發從浴室裏麵出來,看見錢小誰坐在客廳裏的落地窗前發呆。
許唯琛心裏歎了一口氣,錢小誰雖然看上去沒心沒肺,到底是在意的。
踢踢錢小誰的腳尖,失意她挪過去一點。
錢小誰轉過頭,正好看到一身水氣清新的許唯琛,咧開嘴巴,無聲的笑了笑,挪開了一點。
“錢小誰,別這樣笑,真難看。”
許唯琛頭也沒抬,繼續擦著半幹的頭發。
錢小誰接過許唯琛手裏的毛巾,溫柔的給他擦拭起來。
“不笑難道還哭嗎?”
“你說的,想笑就笑,想哭就哭。”
許唯琛的聲音有點嗡嗡的。
“嗯,可是我真的不想哭的。”
許唯琛沒有說話,隻是輕輕的閉上了眼睛,錢小誰的手很暖,而且很溫柔,指間不經意擦過頭發,繞過頭皮,癢癢的,卻是舒服的讓人不想離開。
錢小誰此刻的眼神很溫柔,一反她平常的性子,阿琛,還是那個時候一樣,不過是一個孩子,比較倔強的孩子。
夜風很涼,洗過的衣服在風中飄蕩,洗衣粉的味道從皮膚上妥帖的傳來,白日裏不安的靈魂,在這樣的夜裏總是能夠放鬆起來。
“晚安!”
“晚安......”
錢小誰的新家離許唯琛家裏不遠,大概二十分鍾的車程。
用錢小誰的話來說,就是可以很方便的隨時來許唯琛家裏,蹭吃蹭喝,順便找罵,哦,後半句是許唯琛說的。
鑒於錢小誰的收入,還有她花錢的速度,所以,她的新家是沒有許唯琛家裏那種檔次的。
雖然不是什麼高檔的小區,不過小區的綠化還不錯,離錢小誰工作的地方也近。
六樓,一室一廳,加一個廚房和廁所浴室,也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了。
房子還蠻新的,臥室的牆壁被粉刷成優雅的淺紫色,錢小誰很喜歡,不過許唯琛打擊,這樣的顏色給錢小誰用真是糟蹋了,錢小誰聽了,兩個臉頰鼓鼓的變成了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