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南聽到這話,也笑了出來:“不知道王老板,知道些什麼,又想我做些什麼。”
王鑫漫不經心地笑了笑,溫和的很:“我隻不過是想跟張先生你合作罷了,至於你的女人們,正在張興村。”
張南不可置信地說道:“她們怎麼會在張興村?”
王鑫無奈地聳了聳肩:“這我就不知道了,我之所以知道她們在張興村,無非是我派去守著張興村外圍的那些屬下說著前些日有個男人,帶著四個女人進了張興村,隨後就聽到你女朋友失蹤的事情了。”
王鑫朝屬下擺了擺手。
兩個人幫上來一台放映機,放的正是王鑫說的那個場景,隻不過四女是十分聽話的跟著那個男人走的。
張南眉眼微皺,四女並非是什麼柔順性子,隻不過是在自己麵前顯得乖巧而已。
這被人抓了去,四女的反應,明顯不對勁。
既然這視頻是王鑫弄來的,張南也就直接抬頭問著王鑫:“這是怎麼回事?”
王鑫笑了笑,頗為溫和的說:“我也不清楚,但我的屬下確實拍到了,也算是巧。”
實際上這並非什麼巧事,王鑫派的那些屬下特意在張興村旁守著動靜,而四女恰恰跟著張南去過賭坊。
眼尖的把這一異狀告訴了王鑫,王鑫知道四女行蹤,再特意去打聽了張南最近的行蹤,哪裏會摸索不出來。
他之所以在無人區,也是特意來找張南的。
張南冷聲說道:“王老板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王鑫笑了笑:“我呢,並不是個古武者。”
張南點了點頭,是不是古武者,他完全可以察覺的出來。
王鑫用手敲著桌麵:“而且我命不長了,我打探到,張先生你是名神醫。”
張南笑了笑,不信道:“要是隻是想找我看病,王老板不必費這麼大的功夫吧?”
王鑫笑著點頭:“我也想成為古武者。”
古武者講究的是天賦,如果你沒有這方麵的天賦,縱使你家財萬頃,富可敵國,也不能改變。
王鑫既然連上古遺跡都能找到,那麼不可能不知打這個。
張南笑了笑,開口說道:“王老板,你不會不知道,古武者,看的是天賦吧?”
王鑫將手中的茶杯放下,嚴肅道:“這就是我為何要找你的緣故,我要你帶我去張興村,我隻需要裏麵的一味七星花,其他的都不需要。”
王鑫笑了笑,繼續說道:“而且,我可以幫助張先生你不是嗎?”
這倒的確是,雖說張南如今在龍陽省勢力不小,可那也隻不過是商業圈子裏罷了。要是涉及到張興村這樣的上古遺跡的話,張南的勢力還遠遠不夠格。
張南冷笑著:“我憑什麼相信王老板呢?”
王鑫麵對張南的質疑,依舊不慌不忙:“相信我,並沒有任何損失,更何況,到了張興村內部,我的命,可是完全握在你的手裏的。”
張南冷哼一聲,這話說的倒是無錯。
“既然這樣,王老板給個具體的時間吧,我同王老板一起前去。”
“就是明天。”
張南雖然有些奇怪為什麼時間這麼趕,卻也沒有任何意見。
畢竟已經知道四女在張興村了,他也沒必要繼續呆在無人區這裏。
張南倒是不太擔心四女的安全。
畢竟那個人抓住四女,就是為了威脅他的,他本人還沒有到場,就絕對不會取了四女的性命。
讓張南最為疑惑的是,為何在視頻中,四女會那麼乖乖地跟著那個男人走?就好像,被控製了一樣。
張南的臉色嚴峻起來,如果有控製人心神的功夫,那將會是很麻煩的一個對手。
張南覺得,自己有必要,再去找老鷹一趟。
也算是巧,張南出來,正好又遇見了幹著摩的司機這份工作的刀疤。
張南似笑非笑地走過去。
刀疤正一個人曬太陽舒服呢,這一睜開眼,就看見張南那張臉,嚇得差點從摩托車上摔下來。
張南嘖了嘖嘴:“我就有那麼恐怖?”
刀疤哭喪著一張臉,半死不活地看著張南:“我說大爺!南哥!你就不能自己買輛車嗎?這我連風龍崗附近都不敢去了,就怕被鷹幫的人抓著了。”
當天刀疤罵的太痛快了,不但罵了已經成為死人了的獨眼,還順帶著罵了整個鷹幫。
張南笑眯眯地看著刀疤,自己坐了上去:“這正好,我要去風龍崗,趕緊的吧。”
刀疤的臉,徹底成了苦相,隻不過那天他也是見識到了張南厲害的。
不敢招惹張南,隻能老老實實地騎車帶著張南去風龍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