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墨瞳與喬一山同時驚訝道。
“南哥,之前你已經有過徒弟了?”墨瞳問道。
張南順手寫下了最後一筆,抬頭笑道:“當然,今年應該滿十六歲了吧。”
“什麼?”
“啥?你我年齡還小啊?”墨瞳今年十七歲,想不到那個不曾謀麵的大師兄,竟然比他還小一歲。
張南直接給墨瞳來了一個腦瓜崩,“臭小子,老是一驚一乍的,記住,不能以年齡看待個人的能力,明白嗎?”
“南哥教訓的是。”墨瞳嘿嘿笑著,就要接過張南手中的A4紙張,密密麻麻的,不知道張南的記憶如何,會不會寫差了呢?
功法寫差了的話,那可不是小錯誤,把人整成殘廢是輕的,萬一走火入魔,那可就一輩子瘋癲了。
“去,這是給一山的修煉功法,你的明天再說,我累了。”張南打住了墨瞳伸來的手,遞給了喬一山。
“多謝南哥。”喬一山結果接過之後,低頭細看,立即就驚了。
滿滿一張A4白紙,密密麻麻的字體,非常的飄逸瀟灑。
而且每句每行之間,標注的尤為清晰,大眼一瞧,就能完全看得懂。
“南哥,你的記憶好,字跡也不錯啊。”喬一山驚訝道。
“這都是小兒科了,去吧,我要歇息了。”張南困意來襲,直接倒頭就睡。
喬一山見此,,立即返回了自己的臥室,而墨瞳卻是眼巴巴的看著張南大睡,隻能暗歎一聲幫其關好了房門,功法的事情,隻能等到明天清晨了。
……
天還未亮,張南便從天空中的雷雨給驚醒了過來。
張南也無困意,起身便埋頭在桌子上描繪了起來。
答應給墨瞳的事情,張南沒有忘記,直到天際破曉,又是一張A4紙張寫滿了字跡。
這功法名為《星辰九變》,介於墨瞳此前在少林寺出身,這部功法給予他,也正好所得其主。
撐起雨傘,張南推開了墨瞳的臥室門。
“誰!”
睡夢中的墨瞳,雷電之聲沒有把他驚喜,倒是張南的腳步把他從睡夢中驚醒而來。
“小瞳,給一山說一下,半小時後,跟我出去一趟。”張南止住了墨瞳的起身,遞給他了功法,就匆匆離去了。
墨瞳哪還有困意,一個骨碌爬起來,進入了研習之中。
“轟隆……”
一道雷雨閃電,把用心研讀的墨瞳震驚而來。
“糟了,南哥約定的半小時,差點就忘記了。”墨瞳迅速收好功法,起身穿衣跑到了喬一山的臥室。
喬一山一整宿沒睡,完全就沉浸在了《穿雲九現》之中。
“一山,南哥讓我們跟他出去一趟,快。”墨瞳雖不忍推醒喬一山,但張南的吩咐,他也不想違背。
喬一山睜眼,才恍然大悟,“小瞳,幾點了?”
“尼妹啊,早上六點半了。”墨瞳看著喬一山平靜的樣子,笑道。
“哦,既然南哥有事吩咐,那我們就馬上出發好了。”喬一山直接起身,比墨瞳的速度還有快一分。
酒吧內。
張南已經在一張桌子前吃著早點了。
此前醒來,張南就冒雨買了些豆漿油條。
墨瞳與喬一山打過招呼,便開始了狼吞虎咽。
十分鍾後,路虎車中。
“你們倆記住,功法熟背於心,立即燒毀,不得傳與第二個人明白麼?”張南說著,點燃了一支香煙。
後排座中的墨瞳與喬一山,在得到功法之後,就如得到重寶一般,此時還在閉眼冥想,哪裏聽到張南告誡的言語?
“你們兩個臭小子,修煉功法是這樣修煉的麼!”張南悶聲一吼,身體一欠,直接給了他倆一人一個腦瓜崩。
“南哥,咋了?”
喬一山與墨瞳一並醒來。
張南又重複了一邊之前的話語,兩人才重重點頭。
“燒了怪可惜的。”墨瞳與喬一山對於張南親手描繪的功法,視為珍寶,就算研習過後,保留起來也是不錯的選擇。
豈料,張南直接又給了兩人一個腦瓜崩,道:“這是我們神農門的規矩!”
“神農門?”
“神農門可是古老的門派了,想不到我們師承神農門,這下的收獲太大了。”喬一山與墨瞳相視,即刻點頭道:“南哥,剛才不該給你開玩笑的,功法的事情,我們記下了。”
“哈,行了行了,我們到了。”張南好久沒有發火了,尤其是對自己的兄弟發火。
隻是,神農門有著恒古不變的規定,所學功法熟記於心的同時,書籍紙張類的功法,一律燒毀。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