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再順著小路下山,那殺氣又再出現,但們試著往回走卻沒感覺到那種殺氣,似乎並非針對咱們幾個人。我們隻好再次停下來想辦法,這裏離那女子還有四、五十米遠,加上瀑布的水流聲這麼大,別說叫她讓路了,就怕連我們說話她也未必能聽清楚。
“你們說這位大姐是什麼人來著,怎麼老是呆在這不讓咱們走呀?”我說。
“我剛才也試過了,她的琴音中透著一道陰柔的內勁,可引導咱們的內力跟隨她琴音節奏運行。搞不好會被她弄傷。”苗姬說。
“你們看看她身邊那兩個琴爐像不像‘祭月爐’?她不會就是殺死山上那個男人的‘舞影紅杏’吧?”唐菁這麼一說,我們都望向她身邊的兩隻小香爐。
那兩隻小香爐的確也是八卦型的青銅琴爐,遠看起來還真的有幾分似‘祭月爐’呢。
“沒錯,那兩隻琴爐的確像咱們所見的‘祭月爐’,但這麼遠也不能肯定。而且‘祭月爐’也有假的,上次我就見過一個跟你們唐門的那隻一樣的贗品。就是在上莠‘雲來’客棧被殺的那個商人所得到的那隻。後來被我意外購得,還差點害我丟了性命。”我對唐菁說。
“要是這兩隻‘祭月爐’是真的,那麼就是說這女子就是殺是山上那男人的‘舞影紅杏’無凝了。”蔡長青說。
“單憑這兩隻琴爐也很難肯定這女子就是‘舞影紅杏’。我也是從遠處所見那男人帶走一隻與‘祭月爐’極像的八卦型青銅琴爐。山上那男人帶走的那隻我也不可以肯定就是真品,而且也很難肯定這女子的兩隻琴爐中其中有一隻就是山上那男人所丟失的。除非還有其它特征可以表明這女子身份就是‘舞影紅杏’。”我說。
“你說這女子頭上別了一支似是紅杏的發釵,是不是最好的證明了?”唐菁指了指那個正在巨石上奏琴的女子道。
“你們說有什麼辦法可以不受她那琴聲影響內功呢?”我問。
“應該沒什麼辦法了,每個練武的人都會有一套自己的真氣運行方式,但這女子的琴音可以使體內真氣產生共嗚跟隨琴聲而動,這樣就會影響自己原來的那種真氣運行方式而傷及自己。”唐菁說。
“除非……”苗姬欲言卻止。
“除非什麼呀?怎麼不說?”我急切地問。
“除非有人體內的真氣沒有一定運行方式,或者說就算體內真氣跟隨琴聲亂走也不會傷及自己的經脈。但世間上基本不會有這種人。”苗姬解釋道。
“辦什麼世間不會有這種人?”我問。
“因為每一個人修習內功都是按照一定的‘心法’運行體內真氣,當修為達到一定程度才可以強行衝開穴道打通八脈。這樣體內的真氣就會形成一定的方式運行而提高內力。所以世間上基本沒有人可以讓真氣在體內亂竄而不傷內經脈。”唐菁解釋道。
“那麼沒有打通八脈的人或是體內沒的真氣的人是不是被可以避免了?”我問。
“如果體內沒有真氣的人,受這琴聲的影響就會被琴聲中的內勁所傷。如果沒通八脈,也就不能做到讓體內真氣隨意流轉,也會被那股陰柔的內勁所傷。”蔡長青解釋道。
“那麼按照你們的這些理論,‘舞影紅杏’殺人也隻是利用她琴音中那股陰柔的內勁引起別人體內的真氣跟隨她的琴音亂走,從而不按原來特定的方式運行,而傷及經脈。經脈受傷就會陰陽不濟而亡是不?”我問。
“我雖然沒真的見過‘舞影紅杏’,但聽你這麼說,理論上應該是這樣吧!”蔡長青說。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想我有辦法可以對付‘舞影紅杏’或者咱眼前這女子。”我拿出方浩天送給我的那根峰竹簫晃了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