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前麵紅葉又用忍法“千針雨”數以萬計的銀針向她刺去,她不能跳,一跳就會卷入龍卷風中,不跳就會成為馬蜂窩,“你就與我的銀針戰鬥吧!”
“嗬嗬……遊戲結束了!冰將龍曲劍拉開,又化成龍劍與曲劍,組合之後化成兩把劍柄連在一起,將這龍曲棍插在自己的左腰上,她一躍跳到了龍卷風的正上方,那裏便是一個突破口。“冰龍拳!”一條白龍直向下衝去,狂企被打出了龍卷風後,風一停,銀針也像雨一般落在地上,而他的肩膀也被嚴重凍傷,暈迷了過去。
“你沒事吧?”阿風跑上前推了推他,見他已暈了過去,心頭就冒火了。“混蛋,雷英我們殺了他!”
“我早就想這樣了!”他笑著向冰衝去,也許真的太大意了,她一個後空翻到雷英的肩上,然後雙手支撐他的身體,倒立著,猶如一個阿拉伯數字“1”,膝蓋也彎了起來。“對不起了,你先睡一會兒!”冰隨之落下,膝蓋的撞擊快將他的脊骨都快撞斷了。
“什麼?雷英!?”阿風正回過神來叫道,冰則單手扶在未倒下的雷英身上,又一腳反將阿風踢了出去,她站在地上後又一個回旋踢把未看明白的紅葉也踢了出去,前後這些動作不到二秒鍾。之後三人同時倒了下去。
“兩……秒!好可怕!”醉伯嚇得癱倒在地上,一動都不動。
時間流逝是如此之快,轉眼之間也進入了最後三天,大夥在白天做戰一天之後,晚上都擋不住周公的誘惑,紛紛倒在床上。
誌虎坐在床前,看著那熟睡的少女,有著無比的感歎,也不知過了多少年,又重回到了這裏,在這陰暗的世界中結下多少恩怨,不過也如流水匆匆而去。誰還會記住在這裏的恩與怨,他輕輕摸著她的額頭,對於這個搭擋又能說什麼好呢?
月光透過窗戶照在她的臉上,隱約地可以在她的胸口看見一條淡淡的青傷痕,這一擊便是當日狂企打中胸口所殘留下來,可是這青痕卻看起來怪怪的,誌虎好奇地解開了她的扣子,大吃一驚。龍之血都聚在一起,成了淤血。看來必須要散去這淤血。看來必須要散去這淤血,否則可能有生命危險。
他想到了放血,可是龍之血也不能白白浪費,否則也會造成生命危險,時間在點點滴滴過去,青痕也在不斷伸長。
“賭一賭了!”他將藍虎刀放在她的胸上,並拿出一張紙符在上麵畫了一個圓,又貼在刀麵上,原來這招靈術他當時是漫不經心地學習,所以也不能把握能否將淤血吸出來,月光照在張符上,符上那個圈漸漸變成了深紫色,而藍虎刀吸出來的淤血全進入了那張黃色的紙符中。當那淤血吸盡之時,整張符紙都變成了黑色。
“成……成功了……”他有些不敢相信,但是更多的是激動。
誌虎拿起那把刀,無意中驚醒了熟睡的少女。她見自己的衣服都不見了,又見他站在自己麵前,一上火便是一拳,將他打出了房子外麵。
“這個變態!”她穿好衣服又倒在床上昏睡了過去,隻是感覺呼吸更舒服了。
他趴在地上,看著屋內的搭檔又睡了過去,欣慰地笑了笑,接著偷偷溜進了屋子倒在另一張床上沉睡了過去。
平淡的,安靜的午夜中,月昆山上的眾少女也都背靠背小息著。龍之聖人張開了一張半圓的結界防止妖怪的侵入,他蒼老的麵頰迎著陣陣涼風,那一輪圓月照著荒涼的大地,銀白色的一片。偶爾有幾隻吸血鬼飛過上空,它們看著結界中的老人望而生畏,隻得快快離開。
陰界的太陽已跳出了地平線,耀眼的日光刺醒了沉睡的眾人。冰龍一大早起來,就跑到誌虎麵前,一直等待他的醒來。她伏子,在他的額頭上重重彈了一下,紅通通的印記就留在這少年的額頭上。而他也被痛得醒了過來,少年一睜開眼就見她冒火的眼神盯著自己,脊背也不自禁地流起了涼汗。
少女坐在他的身上,兩身按著他的雙手,一陣冷笑,更多的可以感覺到濃濃的火藥味。
“誌……”她閃著嫵媚的眼神,輕輕地喚道。
“怎……怎麼了?”他有一些後怕,咽了咽口水問道。
“你是昨夜發春了,是不是?”少女死盯著他,不過還是裝著一臉可愛。
少年慌忙搖起了頭,額頭竟是涼汗。
“那你脫光我的衣服幹嘛?”少女惱怒起來,如電一般可怕。
“不……不是!”誌虎急忙喊道。
“那是幹什麼?”少女又冷冷地問道。
“昨夜我是給你除淤血,所以才……”
“那我還要謝謝你嘍!”少女陰著臉,冷笑道。
“不……不用了!”
“那太好了。”少女離開了他,又狠狠地一拳下去,整張床,斷裂,少年眼冒金星,直叫痛。“誰叫你給我療傷時,不叫醒我,說明原因!!”
慘不忍睹,孫軍站在門口目睹了全過程,也嚇得全身發軟,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他慌忙離開這屋子,坐在門口舒了一口氣。
“天那!那兩個人在幹什麼……算了,當作沒看見好了!”
南四王因無功而返,而且個個受了傷,這讓閻王雷霆大怒。巨大的大殿中,那四個人跪在堂下,個個心驚膽顫。閻王那老人家吹胡子瞪眼,恨不得立刻將他們拉下去斬了算了,要不是靜壓羅刹有功,也許四人已經魂飛魄散,被封印在惡靈柱上。
紅葉心中不服,低頭叫道:“大王,這次是我們大間了,請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
閻王考慮了一會兒,不能讓羅刹醒來,就不能推動這四人的力量,也好有台階讓自己下,便大拍桌子一下,喝道,“就再給你們一次機會,但是不會有第二次了。”
“放心吧!大王,這一次絕對不會……再失敗了,還有那小子……挺有意思的!”雷英冷笑著,腦中閃過冰龍的記憶。
“那我們告退了!”南四王匆匆退支,隻留下閻王一人在堂上。
百無一聊的他,腦中閃過一個個大美女,便點了點頭,自言自語地笑道:“還是去找我的小寶貝吧!”
誌虎洗了一把臉之後,轉身就見到她正仇視著盯著自己,便強笑了一下,與她擦肩而過,回到自己的床邊,在那裏撿著一些塵灰,放入了自己的袋中。
他在幹什麼?冰有些疑惑,但沒有深究下去,管自己吃早點去了。
在整座枉死城中,陰氣沉沉,街上的魂魄已都消失不見,在小男孩的身後傳來一個聲音,喊道:“小鬼,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小男孩回頭一看,說話的正是狂企,他一臉凶神,看來是來報仇的,小男孩愣了一下,驚恐地看著他,嚇得一句話都講不出來。
“你小子,上次剛見過,不會忘了吧?”阿風在一邊叫道,“快去找那些人來,我們是來報仇的。”
他咽了咽口水,驚懼地跑進了屋子,拉住正在吃飯的冰就叫道:“不……不好了,南四王來報仇了,大哥哥你快跑。”
南四王?!她也驚了一下,放下手中的點心叫那孩子待在屋中,自己一個人走了出去,他見冰單身一人出去,哪放心得下,立刻去叫誌虎等人一起去助陣。
“你們還真是死不認輸啊!”冰走到門口對那四人輕蔑地叫道。
“哦!終於出來了,你可是讓我們好等啊!那其他人呢?”雷英道。
“在這兒!”棋鱈與誌虎也從屋子裏走了出來。王龍峰與孫軍,韓一正好買菜回來,見南四王已經打到家門口了,立刻扔下菜衝了上去。
棋鱈看了看這周圍的屋子,想了一下:“我們到別的地方去打吧,我可不想連累無辜的人。”
“有意思!那你說到哪裏去決鬥?”雷英道。
“那後山去決鬥如何?”棋鱈道。
無聊……韓一看著眾人,反而轉身離去。
“可以!”
“添上我一個如何?”孫軍叫道。
“隻不過多了一隻猴子,想來幾個就幾個!”雷英自傲地叫道。
三人麵麵相覷,便向後山跑去,剩下幾個用眼神就挑好了對手,阿風與誌虎也速速離去,消失在小男孩的視野中。
“你在等什麼?”王龍峰道。
狂企看著他的眼神,用手指半信半疑地指著自己。“你是對我說嗎?”
“廢話,走吧!”王龍峰先管自己走了,隨後狂企也追了上去。
剩下冰與紅葉還留在屋子前,一陣涼風掃過,街道上的塵土飛揚。
“唉呀!又是你……沒辦法今天我就要你去,今日沒人阻止我會更加輕鬆的。”紅葉笑了笑,飛快地做起了手印,口裏含道:“忍法喚靈……出來吧,三頭地獄惡犬。”她對著地打了一拳,震起了一陣塵煙,然後出現了一隻巨大的怪犬。三個巨大的頭顱,獠牙是無比鋒利,全身是黑毛,唾液也大塊大塊滴在地上,那紅色的眼睛中透露著強大的殺氣。“還沒有辦法……”她單膝跪在地上,又連續做起了手印,“忍法……溶酸池!”紅葉手一舉,將冰與大犬圍在一個圍內,四周是一條寬寬的流酸池。
“這是忍法?是日本的忍術!?”冰疑懼地愣了一會兒。
隻見這三頭地獄惡犬狂哮了一聲,那才是真正的震耳欲聾。她雙手捂著雙耳,跪在地上,頭暈得要命。那惡性循環犬見她無力還手,伸出魔爪便一掌打了下去。
一陣塵煙四起,紅葉跑到惡犬身上俯視著冰的影子。
“她對著塵煙中的冰叫喊道:“這可是你的不對!隻要你銬上靈力封索鏈跟我們一起去,我就不為難你,如果你不答應,我也就沒辦法了……”
“三八,我才不會跟你走!”冰衝出塵煙一拳打在那惡犬的下顎。隻是這犬猶如鐵骨銅皮一般,自己的拳頭倒是鑽心的痛,她搓了搓自己的手,拿出了龍曲棍,打算再次用龍曲劍來擊退強敵,可是用盡吃奶的力氣,那棍子就是不肯動一下。她強笑了一下,看著那三頭地獄惡犬,真冒冷汗,龍曲劍怎麼使用不了了?心中也泛起陣陣疑惑。
那惡犬看著她手中的棍子,居然流起了口水。“你是除妖師吧!你們這類人的肉可是一道百年不遇的美餐。”
她緊皺著眉頭,在拉,敲,擊,打之後終於放棄了用龍曲劍的力量,又重新插到後腰上。“水龍……”她一甩水從地下冰出一條水龍懸停在半空中,而自己的右手也纏繞著一條火龍。冰將這條火龍直接擊向水龍,這條水龍也溫度升高了不少。她又自己跑入這條水龍之中,重新恢複成男兒身站在那三頭地獄惡犬麵前。
“上次沒有好好較量,這一次一定要殺了你。”阿風聳了一下肩,冰冷地說道。
誌虎橫握藍虎刀,猛衝向阿風。“不要廢話了,讓欠來一場好好的決鬥。”一刀橫世,他去躍到了誌虎的身後,穩穩地站在那裏。
“你知道我們為什麼稱南四王?今日就由我告訴你,……喚靈……刀頭骷髏鳥。”他向地上揮了一劍,灰塵四起,一隻巨大的刀頭髓髏鳥旋在誌虎的上空。
“喚靈……獄焰火龍!”狂企也在王龍峰的麵前叫喚出一條火焰圍繞的龍,那龍鼻子一噴氣,就是一股高溫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