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簡單,就是那群三國少年軍的小兔崽子們,由於年齡最多不過十五歲,平日裏又沒有多大的廝殺經驗,所以他們下午的幫忙搬運魚肉、修建屋子倒是精神百倍,在上午訓練揮刀砍殺以及各種近身搏鬥技巧時,就顯得非常的笨拙,通常被我和小夥伴們打得落花流水,以一敵十再也不是神話。
費米斯基由此最喜歡上午的訓練,肌肉逐漸長起來的他,力氣也在不斷的增長,於是經常就讓十幾個三國少年軍和他搏鬥訓練。
所謂搏鬥,是西方人的一種說法,實際上也就是扭打訓練,但西方人似乎研究得更準確一些,著重強調了步驟和部位,一旦上了戰場,力求一刀一槍就解決掉敵人,乃是真正的殺人之法。
我們自己人搏鬥訓練,自然不可能用上真刀真槍,用的都是木刀木棍,甚至很多時候兵器都沒有用,比如說現在,費米斯基徒手和十幾個三國少年軍拚殺,任憑少年們的花拳繡腿打在身上,根本就一點痛楚都沒有,一隻手抓住一個就往外麵拋,被人抱住抓住了就倒地一陣翻滾,打得少年三國軍們叫苦連天。
“嘖嘖,小費米現在是揚眉吐氣了!”坐在我身旁休息的嚴小虎,氣喘籲籲的道,“奶奶的,昨天我和範墨都被他虐待了,真不知道他怎麼忽然強悍起來,我看再有三個月後,連四郎五郎都沒辦法打贏他吧?”
“應該是的,這就是人種問題了呢!”累得已經躺在地上的全大友,羨慕的說道:“要是我也有這樣的體質就好了,現在我一打二都有些吃力。”
“也不一定是人種,你看看塔克。”四郎插嘴道:“他現在也就一打五,一個月都沒有進步,看來除了身體健壯了一點外,他的身體素質也就那樣了罷。”
轉而望向不遠處的塔克,果然是如此,五個三國少年軍雖然被他打得狼狽,可時不時的還能偷襲到他,讓他感到痛楚和忙亂,簡直和費米斯基的橫掃四方截然不同。
我自己也是這樣,從一開始的一打三到現在的一打六,漸漸的力氣就增長緩慢了,可能這就是所謂的瓶頸吧。
塔克和費米斯基之外,範墨和五郎也在那邊繼續訓練。
五郎這個武癡就不說了,他也是以一對十幾個,而且比費米斯基還要凶猛,舉手投足之間就有一個少年三國軍飛出去,然後會半天爬不起來,就這一會兒的功夫,他都已經折磨了三十多人了。
範墨的身子骨也不是很好,所以我特意囑咐他和費米斯基、塔克三人一起,訓練時間比我們要長一些,隻有讓他們的身子骨強壯了,以後才能適應那些征戰廝殺。
全大友因為以前是受到全美妍佑護的孩子,根本沒有經曆風雨,所以一打二都困難,然後除了他之外,最弱的就是範墨了,一個月的訓練後,還是隻能一打三,又不能持久,結果最後通常隻能打成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