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擊天鷹的是一個如同戴著大號鬥笠的滑稽而又矮小的機甲,瘦小的身形和那大的有些令人感到滑稽的大鬥笠,無論是顏色還是造型這兩者完全就不是一個世界的東西,但很詭異的兩者就是這樣很不協調的搭配在了一起。
之前還是瀕死大叔,此刻卻是生龍活虎的精神抖擻,隻是卻帶著一些暮署的氣息。
“啪啪啪”清脆的巴掌聲。
“厲害,不虧是當年僅次於帝君的尼高爾閣下。”從黑暗中探出一個青綠的影子,模模糊糊的讓人看不真切,一種霧裏看花的感覺,總讓人有種朦朦朧朧的錯覺。
“你看的可是夠久了,我原以為你會一直躲在黑暗陰影中,怎麼是想出手了?”尼高爾冷厲的問道,話語冰冷而透露著一絲掩蓋不住的戰意和殺意。
看出尼高爾那架出了名的黑暗審判者,來人趕忙擺手:“別誤會,我路過打醬油的,親,你懂得。”來人極具嬉皮士招牌的嘴角並沒有讓尼高爾放鬆反倒越發的警惕起來。
仿佛沒有看到黑暗審判者的戒備姿態,來人依然自顧自的在那裏絮絮叨叨的念叨著:“唉!特權階級害死人的,唉奴家啊這次又要被抽鞭子了,你看你們這些男人天天總是又打又殺的,害的奴家心裏那真是七上八下的,你看這個懦夫,唉。”說完你青青綠的影子漂漂蕩蕩向癱瘓的天鷹行去,那仿若無害的表情個神態極具感染力。
“如果我不記得裏,我或許會上你的當,我親愛的騙子先生,你是要秀下線嗎?”猛然想起當初那個娘娘腔喜歡自稱奴家,還會擺出一副蘭花指那種西施捧心狀的陰損勾當的家夥。
聽到尼高爾的話,原本晃晃悠悠的青綠的光影猛然一頓,果然一副我了然且很傷心的蘭花指,接著那種嬌滴滴的聲音真是媚惑到了極點。
“不要這樣說人家嘛,人家不來了。”
聽著那媚的入骨的聲音,尼高爾冷笑道:“可我怎麼記得當年有記得下肢的畜牲可是很惦記你那屁股的,隻是據說幾個人第二天都哭爹叫娘的連夜撤了出去。”
“那有,這你可冤枉了奴家,奴家那是好言相勸,他們不過是用鋼筋體驗了一把一個女孩成為女人的過程,你懂得的人家可沒什麼壞心思呢。”
“花無言難怪北鎮軍團的人會說你來每個人的臉色真都不是一般的精彩。”尼高爾冷笑了起來,還有句話尼高爾沒說。
那就是:相信花無言的嘴,絕對母豬會上樹,小牛扯著風箏能夠飛天。
被叫出了名字,花無言先是愣了下,接著更撚呼呼的喊著師兄,學長什麼的。
尼高爾冷靜看著等著,黑暗審判著黑暗防禦直接開啟了。
“師兄果然是高手,既然如此怎麼說也得送點像樣的見麵禮物,你說呢,親愛的學長……”花無言冷哼一聲,黑暗審判者則身形爆退,必刺眼的光亮映的尼高爾雙眼多出一絲駭然。
天鷹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