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 一線曙光(2 / 2)

為了這後母又把我找個了回來,從那以後我就幹起了父親的營生,成了一個獵人。

現在啊,想想都有些不可思議,村裏進山的的獵人很多,但每年總有進去出不來的,身邊的人總是換啊換的,從熟麵孔到生麵孔,再從生麵孔到熟麵孔,這人命真的不值錢,那時候啊挺恨那些山貓子和腰豹子的,後來想想,我想要他們的命,誰的命不是命,他們吃人也就不那麼難理解了。

現在總想起父親那句話:不要總感覺自己才是最聰明,做一個合格的獵人要將獵物看成一個聰明奸詐的對手,而自己則是一個平庸的笨家夥才行。”

乳母張媽聲音頓了頓後輕笑了起來,有些自豪的說:“後來我就是村子裏最好的獵人,他們總不相信我的話,老是將山貓子和腰豹子當成自己家逗弄的土狗,現在他們依然聽不進我的話,前幾天小菲利給我拿了些小村子後來的一些趣聞,那些和我同齡進山的都沒出來,他們啊總說自己聰明,總說山貓子笨,可我覺的山貓子比他們都聰明。”

走出簡陋的屋子,帶路的侍女在前麵引路向紫衣軒行去,剛走到流金橋原本沉著臉的薩羅非七世猛的愣了一下,接著哈哈大笑了起來。

笑的痛快和明悟。

接著薩羅非七世對著身後跟著的侍女猛然笑了起來:“朕是不是很笨,哈哈哈。”

聽著皇帝那爽朗的笑聲,乳母嘴角浮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回議政室,告訴紫衣,朕今天不過去了。”說完薩羅非七世大踏步的向寢宮外走去,邊走邊吼道:“廳議!”

再看這份喜訊,薩羅非七世臉上的樂觀情緒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凝和思慮。

坐在高高的皇座上,薩羅非七世聲音冰冷而肯定的說道:“戰線長兵力不足,這是好事,但蟲族不是動物,我們不應該隻用我們自己的眼光來看待這一切,好好想想這四個點未免太巧合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沒次我們的士兵都是剛剛守住,這說明什麼,我想不用我教你們吧?”

一時間大殿上寂靜無聲,接著轟的喧嘩了起來,有深思的,有討論的,有不以為然的,更有的壓根就沒有表情,依然跟死去人一樣麵無表情。

這一切薩羅非七世看在眼裏卻什麼也不說,相信他們都是聰明人。

俗話說的好,巧合的巧合就不再是巧合。

“陛下您的意思是他們並沒有盡全力,可這說不通啊。”左宰有些猶豫的問道。

這的確說不通,這樣不溫不火的攻擊,若是從這個角度來品位,蟲族這樣的構想就大有文章可做。

“除非,除非,……”終於有人隱約的猜測到了某種可怕的可。

大殿上幾乎同時說那句不可能,但似乎也隻有這些才說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