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一艘巡檢船隨著那怪異陰森的笑聲變的更加陰森恐怖起來,不時能聽到人的尖叫聲和沙沙的什麼東西在攀爬的聲響。
……
“老天啊,這些都是什麼東西?”
在巡檢的士兵下了船泰克派人就四下搜索了那些被偷摸丟棄在角落裏的東西,要知道泰克和大胡子他們本來就是從偷盜起家的,論起偷摸放些小東西什麼的沒有比他們這些本來就從盜賊做起的家夥更順心順手。
看著奇怪的蛹,以及地上怪異的粘液和一個被章魚一樣的怪物纏住腦袋的手下,泰克不由的驚怒了起來。
拔起手裏的刀準備去割開那些章魚樣的怪東西的觸手,卻從背後傳來一聲歎息。
“如果你不怕被腐穿幾層甲板,讓這人現在就見上帝,你大可以捅過去。”
說話的不是別人,而是許飛宇。
看著被異形幼體纏上的人,許飛宇又是熟悉又是悲哀,這樣的寄生後的人往往會在幼體寄生蟲脫落後有一小時甚至更短的清醒時間,接著等待的就是胸腔破碎後的劇烈疼痛所導致的死亡。
當然之前的嗜心的痛感也會更加強烈。
“你,你……”泰克指著許飛宇卻不知道該說什麼,身邊另外兩個人開始警惕的將藏在背後的手槍拿出來,隨意準備將這個怪異的少年擊斃。
“想讓他活著就聽我,把人給我。”許飛宇不容置疑的說道。
看著泰克幾人還在猶豫,許飛宇搖了搖頭說:“如果你再耽擱半小時,就是神仙來了也沒救。”
將被異形寄身的手下交托給許飛宇後,看著許飛宇熟練的在人的胸腹連點數下,那章魚樣式的寄身體開始劇烈不安分的顫抖起來。
“有把握嗎?”泰克焦急的問了聲。
許飛宇冷笑一聲:“全宇宙沒有比我更了解這些家夥的了,所以你的朋友運氣很不錯。”
接著寄身體一陣劇烈的顫抖後,吐出粘稠的粘液,四肢一陣鬆動翻了下來掉落在地板上不動了。
看著寄身體脫落,許飛宇揮拳狠狠的在被感染者的胸部猛打一拳。
“嘔!”一團青綠不停抖動的肉球被吐了出來。
“這是什麼?”泰克想也不想抬腳就要踩上去,卻不想那肉球比想象中要靈活,怪叫著從地上蹦了起來,卻被早就等在那裏的許飛宇輕輕兩指捏住頸部,接著哢嚓一聲,被擰斷了頸部窒息死亡。
“這東西叫異形,船上應該還有不少蟲體,讓人帶上高強度臉部防禦頭盔,隻要進不了口腔,他們無從寄身,不成寄居體就沒有任何威脅性,但動作要快,如果成了型,估計要死人的。”許飛宇冷厲的說道。
泰克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立即告知大胡子船上的異常,一邊帶人四下搜捕那些蟲體,另一邊黑胡子則極快的調轉航向快速的通過聯邦防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