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就知道吃。”
拿著烤魚看著許飛宇,加利亞特一字一頓的說:“想吃嗎?”
許飛宇機械的點了點頭,等來的卻是一句:“想吃,門都沒有。”
加利亞特一手挽起餐盒,扭動著碩大的屁股,示威式的對著烤魚就是一口,仿佛在挑釁一般,但猛然發現自己咬的居然是許飛宇剛咬過的地方,於是勃然大怒,將那一整條烤魚啪的一聲響許飛宇砸了過來。
慌亂之間搶到烤魚,許飛宇喜滋滋的笑著道:“謝謝教官。”
聽著許飛宇的感謝,加利亞特如同生吞了一隻蒼蠅一般難受,惱怒的怒吼道:“衛兵,監禁一個月,每天按照囚徒待遇給一餐,餓不死就行。”
許飛宇等的就是這句話。
“不行,一餐太少了,起碼兩餐,哦不,三餐,否則我告你們虐待。”聽著許飛宇的高呼聲,加利亞特原本還想再試探的心徹底死了,咬著牙惡狠狠的道:“聽他的,三餐,隻給他一杯水。”
“我餓不死你,我渴死你。”加利亞特嘿嘿冷笑著,聽得站崗執勤的衛兵身上一陣發冷。
第二天早上許飛宇就看到了自己的抗議成果——一個白色塑料餐盤上,放著一塊幹幹硬硬的麵包塊和一小杯水。
拿著屬於自己的麵包和水杯,許飛宇笑了起來。
“聽說是禁閉一個月,這小子會不會將咱們供出來?”
幾個學生偷偷摸摸的聚在一起小聲的討論著。
說話的是喬司,一個有著一頭耀眼金發的大男孩,在軍訓考核中總成績僅僅低於許飛宇一籌。
但這一籌讓喬司幾乎被許飛宇遮掩了所有本屬於他的光輝。
“他沒證據,誰叫讓傻乎乎的就這麼跳了下去。”回話的是一直看許飛宇這個黑頭發黑眼鏡極度不爽的朗特,一個有著極端種族歧視主義的家夥。
而一直沒發言的則是米海拉,聯邦米氏家族的旁支,雖然許飛宇跟他沒醜,但米海拉一直追求的方晴卻癡心與許飛宇,再加上喬司和朗特家族背景的實力,使得這三個人就這樣被湊在了一起。
“管他呢,反正一個月禁閉後,足夠咱們甩他一火車的,到時候咱們上機甲,他就當跑腿送水的小二吧。”米海拉嘿笑的說了一句引起了幾個人的共鳴,三人都放肆的哈哈大笑起來。
確實,沒有許飛宇,幾乎男生這邊喬司幾乎穩居第一,加上幾人關係的緣故,稍稍作弊耍些手段,自然順帶捎上朗特和米海拉這兩個拖油瓶的自然不在話下。
若無其事的冷冷的看著喬司三人的簡詩雨,從一開始這三個人的舉動都沒逃出簡詩雨的眼睛,同理自然也逃不出許飛宇的眼睛,這樣看起來傻傻的自己跳進去,看來許飛宇是有自己的想法。
簡詩雨冷冷看著,嘴唇上掛著的笑總是冷冷的帶著若有若無的諷刺和譏諷。
心裏更是暗暗的說道:“如果靠排擠就能穩坐第一,你們也就這水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