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血腥試煉獲取的血腥舞步跟圓月舞步一比簡直是漏洞百出,一個生硬死板,一個圓潤柔和;一個出手就無餘地,另一溫潤、柔和,但卻讓人當無可擋,攻無可無功,如同清風拂大江,溫潤中帶著致命的殺意。
一個有著魔法師甚至可以說是元素使潛質的天才,一天到晚往戰士格鬥訓練場跑這本來就是一件非常奇葩的事情,但更奇葩的是這貨能將那隻是用來鍛煉身體柔韌的圓月舞步硬生生的從一級練到了六級,這不是瘋子也就隻能當做瘋子來看了。
奈哲爾長老苦口婆心的勸說著:“這圓月舞步就是練到頂級也隻是鍛煉身體柔韌的身法,你就是練的身體靈活到極限,你也是個法師啊,你總不至於拿著兩把刀就衝上去吧。”
而許飛宇的回答則讓奈哲爾險些活活氣死過去。
“為什麼法師就不能衝過去?”
“因為你是法師,我們法師沒有戰士的體質。”
“為什麼法師沒有戰士的體質?”
“因為我們是法師。”
“為什麼是法師就不能擁有戰士的體質。”
“因為我們是法師。”
當這個問題重複到一個令人發指的級別後,奈哲爾終於放棄了。
這要這貨魔法跟得上,就是他娘的真去選修什麼魔劍士我他娘的也算是認了。
魔劍士顧名思義魔法師和劍士一起修煉的職業,似乎應該算做強者中的強者,而事實卻不是如此。
事實上往往這樣的家夥,大多都是魔法不成武技也不行的殘廢。
所以很長的一段時間裏大陸上說起魔劍士,往往伴隨的都是濃濃的嘲諷和取笑。
當然對於這個對格鬥特別感興趣的法師學徒,格鬥導師奧斯頓心裏更是無比的鬱悶。
能將圓月舞步練習的比他們這些專業格鬥的大師還要純熟,這本身就代表著一種態度和另類。
可偏偏這個另類還是一個法師。
於是緊跟著的則是格鬥訓練場所有的受訓精靈倒了黴,奧斯頓導師心裏不痛快了,導致整個受訓的精靈學員的訓練強度、科目、難度都直線上升。
奧斯頓提高難度,許飛宇自然是樂得接受。
開玩笑,一個挪步將尖刀班的尖刀兵砍翻在地,這是什麼?
這是實力,是力量。
正所謂技多不壓身,能多會一樣起碼在現實裏自己會好過上不少。
所以時常的就是在軍訓的訓練場,許飛宇將自己練的如同一隻死狗一樣,而在意識的世界往往連死狗都不如。
累了就冥想彙聚魔力,不累了就往死的在正格鬥訓練場練習、學習到累趴下為止。
慢慢的精靈城裏都知道有了這麼一隻奇怪的半精靈。
對此一無所知的許飛宇全身心的沉浸在各式各樣訓練方式、方法的海洋中,而圓月舞步的特有的敏捷也開始讓許飛宇有些不滿意了起來。
敏捷意味著高速、靈敏,而高速則往往意味著攻擊力量的缺乏。
深深的了解這點的許飛宇對力量訓練的渴求幾乎到了一種令人發狂的境地。
“這他媽正是一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