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喝醉了酒的學員暈暈乎乎的突然 發現自助餐桌上又空出了一截,看著爭搶食物的兩人樂嗬嗬的笑了起來。
“多好的男孩,就是品味差了點,不過這也太能吃了吧。”一個體型肥胖正拿著一根豬肘子擦了擦肥厚的嘴唇上的油漬,感慨的說道。
“真是餓死鬼托生的,服務員上菜啊,空了!”
“靠,這兩人是不準備吃晚飯是嗎?”
“我看他們準備將以後四年的飯都吃了。”
幾乎一言點鍾真諦的學員嘟嘟囔囔的話,讓許飛宇和簡詩雨同時抬頭看了一眼,又同時點了點頭,接著繼續投入食物的爭奪戰中。
當沾著滿身油漬吃的挺著肚子打著飽嗝的許飛宇,看著同樣挺著肚子跟著學生隊伍向著教學樓行去的簡詩雨調侃道:“這都幾個月了?”
簡詩雨惱怒惡狠狠的道:“要你管啊?怎麼想當孩子他爸啊?”
“……”許飛宇突然覺得調侃這丫頭顯然是老壽星上吊——活得不耐煩了。
看著前麵學員投來的怪異眼光,許飛宇突然想鑽進地縫的衝動。
顯然也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露骨了,原本想掩嘴,卻突然想到了什麼,簡詩雨反倒瞪起了眼惡狠狠的瞪了回去。
那憤怒的眼睛仿佛在說:“看什麼看,看你妹啊,你沒見過老娘撒潑嗎?”
簡詩雨這一瞪氣場十足,嚇的前麵回頭看的男生一個哆嗦。
“我的媽呀!母夜叉瞪眼嚇煞我等了。”
“真不是個男人,哼!” 簡詩雨憤怒的向許飛宇舉了舉拳頭皺了皺鼻子哼了一聲,走在許飛宇的前頭進了教學樓。
當看著一間間被隔離的房間,以及房間裏那粗大密集的輸電線路和各種亮著的紅藍指示燈。
最明顯的就是那躺在地上仿佛是棺材盒一樣的巨大虛擬艙。
雖然教室內采用的是25攝氏度標準恒溫,但這冰冷的儀器和那仿佛棺材一樣的虛擬登陸艙還是嚇住了不少人。
“一人一間,喊到誰,誰就過來。”
輔導員拿著手裏的名冊開始點名,被這些棺材嚇的酒醒一半的學員們此時那種憂鬱、疑慮、膽怯、懷疑的負麵情緒從臉孔上表露了出來。
“這……”
“這是教室?”
“不是吧……怎麼看起來這麼陰森呢?”
“老天啊,誰也沒告訴我,這就是……”
看著膽怯的不敢前行的學員,輔導員眨了眨眼睛笑了笑說道:“不用怕,就和玩遊戲一樣,我試過,感覺相當的棒,身臨其境啊!”
輔導員一副懷念的神情讓這些本就因為酒精神經有些粗大的學員們顧慮少了些,或者說好奇心促使了他們走進了房間去嚐試這冰冷可怕的棺材盒。
“不會掛吧!”許飛宇摸了摸鼻子小聲說道。
身前的簡詩雨則惡狠狠的頂了一句:“你才掛呢,烏鴉嘴。”
兩人都沒有猶豫,在點名後各自進入了各自的房間,房間的門也隨著人的進入而閉合了起來。